理,“知道了!他是主导,我是辅助。”
对嘛!你看我往上凑吗?需要的时候你在,这就够了:“他需要的不是事事插手,而是陪伴。”陪伴比其他的任何动作,对他都更有意义。桐桐啧啧啧的:“我这人……听劝!好话都能听的进去。”说着就看他:“关键是也听话!你的话,我哪次没听呢?”“少插手人家母子的事。”“人家也没让我插手。”“那人家就比你理智。”桐桐:“……”拌嘴是吧?想拌嘴了是吗?四爷似笑非笑:“不该拌嘴?你问问你,而今你啥时候想过我?你那脑子里,一天天琢磨啥呢?谁对你最重要,还记得不?” 桐桐咯咯咯直笑,乐的不行:“吃醋了呀?”四爷白眼一翻,这也就是身份不对,倒霉的做了人家的姐姐了。这要是有个别的身份,我都怀疑你能踹了我,当一回始皇后去。桐桐指着他:“别没谱!这个真没有。”两人嘻嘻哈哈的,难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光。骑在马上驰骋,确实是最难得的惬意时光。嬴政大笑,看着被射杀的黄羊,一箭射中羊的眼睛,皮毛是完整的。这种射法很像阿姊,非箭术超群中,不会这般刻意。他扭脸问:“此一箭,何人所射。”护卫营中出来一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他行军礼:“禀大王,此一箭,是臣射的。”嬴政看过去,此人似是才调来不久,瞧着面生:“你姓谁名谁?”“臣王翦。”“王翦?”嬴政打量他:“哪里人士?”“频阳东乡。”“精于箭术?”“臣自幼修习兵略!”嬴政从马上下来,朝前走了几步,将人扶起来,又打量一番。而后低声问:“寡人若有令,你可听从。”“寡人乃秦国大王,臣自当听令。”“若是寡人不欲郑仁为咸阳宫卫尉,你觉得当如何?”“此人不忠于大王,有悖逆之举?”“是!”“臣将其命留在这猎场上。”嬴政认真的看他:“若此人曾有功,当如何?”“臣取他一目以惩戒!”嬴政看他:“不再多问?”“王命当从,臣不敢犹疑!”嬴政笑了,“若要寡人配合,尽管直言。寡人听你调令!”看你这兵略到底习了几分。“诺!”王翦上马,带人催马而去。蒙恬距离较近,听见了。他凑近来:“大王,此人……可行?”“不知!”嬴政笑了笑:“可不大胆一试,如何能知其本事。”蒙恬又问:“若是以一人之莽,杀郑仁,当如何?”“保其命,发往上将军麾下效命,终有建功立业之机!”蒙恬便不再问了。不多时,就听到校场有人喊着:“有白狼朝东而去……有白狼朝东而去……”白色兽类尽皆被视为瑞兽!蒙毅马上上马:“大王,有白狼!”嬴政意味深长的笑了,大喊一声:“射中,赏金千两。”一时之间,猎场尽皆欢呼声,一声高于一声。嬴政看向骑马赶来的吕不韦,还笑道:“丞相,有白狼!寡人赏金千两。丞相豪富,若捉到活的,丞相赏金两千两,如何?”吕不韦不扫兴,“臣听大王之令!活捉者,赏金两千两。”嬴政看蒙毅和蒙恬:“你们哥俩留一人即可,寡人与丞相不远走,就在此处说话。无须你们都守着。”吕不韦也摆手,叫门下之人去参与:“去吧,莫要碍事。”郑仁自然也带人走了,猎场周围有赢傒带人封锁,很安全。蒙恬走了,蒙毅留着,但并没有靠过去。嬴政好生好气的跟吕不韦说话:“三位上将军出征之事,丞相心中是否有所疑虑。”“不敢!”嬴政摆摆手:“丞相,军务并非你擅长,这也是先王给予的评价。虽有灭国之战,巧用计策,然战争不是只纤巧就可以。”“臣深知寸有所短。”嬴政又道:“但此……并非完全将丞相摒弃于军务之外。”吕不韦全神贯注,用心听着。嬴政坐在树桩上:“寡人与长公主曾闲聊,长公主对斩首记军功之法,心有疑虑。今儿回去之后,丞相照样入宫,今夜请了长公主,就如何记军功之事商议一二,如何?如何之制定策略,才是丞相所擅长。”吕不韦忙道:“长公主深谋远虑,此军功之法,自商君始,未曾改过。今时不同往日,此法确实不适用于而今的秦国……”正说着呢,就听见远远的喧闹了起来:“大王——大王——不好了,有人伤了!”嬴政眼睛一眯:“快请侍医!”紧跟着又问:“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