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太子,现在更是不可能容下我这个隐患,赫连洲,我——”
“他不敢。”
赫连洲只一句便安抚了林羡玉。
林羡玉悬着的心微微落下,凑到赫连洲面前,故意问:“你会保护我吗?”
那日在西帐营,赫连洲刚刚得知他的身份,不仅没有对他痛下杀手,反而把他背下山。回营帐之前,他曾怯生生地问赫连洲:“你可不可以保护我?”
那时赫连洲回答:“不可以。”
可是这一次,他看着林羡玉的眸子,轻声说:“会。”
林羡玉倏然笑了,转念又想到兰殊的话。
劝降绝无可能。
他不禁垂眸叹息,赫连洲察觉到他突然低落的情绪,问:“怎么了?”
林羡玉摇了摇头,“如果我能帮到你就好了。”
赫连洲意识到林羡玉可能已经知道他领命劝降斡楚一事,沉默片刻,转头望向他,说:“你照顾好自己,不要以身犯险,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我知道了。”林羡玉又要卖乖,说着就要往赫连洲怀里躺。
赫连洲抵着他的肩膀,故作冷淡地说:“把衣裳穿好。”随后便拿了件外袍穿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