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玉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你一起吧。”
赫连洲眼里藏不住笑。
当天晚上,一封封请柬从兰殊的桌案上出发,快马呈递到群臣家中。
来,或不来。
意味着反,与不反。
赴宴便是投名状。
京城如一潭静水,底下却暗潮汹涌。
翌日,二王叛乱案受审,陆谵和陆瑄皆不承认罪行,坚称是探子来报,有逆贼潜入恭远侯府,他们领兵前去护驾。
陆谵更是对杀害满鹘一事矢口否认。
宫中常侍将供词交给赫连洲时,赫连洲一眼都没看,只说:“太子殿下若是只有这点诚意,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了。”
常侍将赫连洲的话如实转告陆启,陆启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对陆谵和陆瑄施以重刑,两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夜半子时,牢中哀嚎声不绝。
陆瑄最先承受不住,倒在血泊中,颤声说:“我承认……是我让李恒下的毒,是我杀了满鹘,我承认……”
主审官立即递上画押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