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礼目光阴沉,“接下来还有更疼的。”
说着就要把江伶往房间里带。
她眼皮子一跳,扯嗓道:“爷爷!”
老爷子眼尖的看到江伶被盛砚礼拉着走,顿时指指点点:“你干什么,快把伶儿放开,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欺负人,难怪伶儿要跟你离婚了。”
“人都要跟你离婚了,你还纠缠做什么?这脸还要不要了?”
盛砚礼憋着一口气,“爷爷,不是她当年随我死缠烂打的那会儿了?您当年可从未阻止过她,甚至叫她勇敢追爱,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是不要脸了?”
老爷子瞪他一眼,“那能是一样的情况吗?赶紧把人给我放开,别把人弄伤了。”
江伶趁机抽回自己的手。
揉了揉手腕,她压低声音,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盛总,真没必要。”
说着,提高嗓音道:“我们还是分开睡吧,你这样我害怕。”
盛砚礼冷眸睨她一眼,心口被淤堵的不是上不下的,他舔了舔后槽牙,“别忘了,咱们还没离婚。”
老爷子一拊掌,“对哦。”
盛砚礼脸色稍好一些。
“你今儿就在客房睡,明天一早就去把婚离了,别墨迹啊。”
盛砚礼这会儿连额头的青筋都在跳,“您到底是谁亲爷爷?”
“你这话问得好。”老爷子若有所思,“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
老爷子转身往卧室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别欺负伶儿,你是我孙子也不行。”
江伶颇为遗憾的笑笑,“那就委屈盛总睡客房了。”
话音落下,她进了卧室。
脸上的笑意如熄灭的火,逐渐消散殆尽,疲惫一丝丝的涌上心头。
躺在床上,江伶望着天花板,目光黯然。
明天去登记离婚,以后真的就分道扬镳了。
突如其来的酸意从胸腔缓缓蔓延金四肢百骸,江伶把脑袋埋在被子里。
许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江伶没一会儿就入了眠。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触摸她腰间皮肤。
略微粗糙感传来时,她一个激灵醒来。
盛砚礼冷隽的脸忽的映入眼底。
她愣了一身,立马去推人,却没将人推开。
撵开他乱摸的手,江伶拧眉:“你有病吗?离我远点!”
盛砚礼恶劣的将手探进她最敏感的地方,附身含住她耳廓,技巧性十足。
一阵明显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江伶忍不住战栗,她气红了眼,“你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这点事!”
他轻呵一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吐着气:“你自己惹得火只能你解决。”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不知道吗?”
江伶又羞又怒,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还没用力,盛砚礼某只手突然用了点里,她无法控制的低吟了一声。
“都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敏感。”
恶劣又带着戏谑,将江伶的尊严碾压在地上。
“盛砚礼,你给我停手,不然我就……”
“就怎么样?”盛砚礼勾了勾唇角,眼里浮起讽刺,“喊爷爷?你想让爷爷看见你在我身下这幅浪荡的样子吗?”
“你!”
江伶气得不行,指甲狠狠掐进他后背。
盛砚礼眼眸微眯,强势的吻住她唇瓣,两只手不断作乱就是不给个痛快。
江伶被折磨的直喘气,低吟声此起彼伏,浑身如蚂蚁似的啃咬,难受的厉害。
看她面色潮红,盛砚礼低笑:“求我,我就给你。”
江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故意,眼里露着狡猾的光,“盛砚礼,那就看看谁更需要吧?”
他牙关发紧,用腿去压制她双腿,结果被她的手得逞。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气喘吁吁。
江伶偏不认输,“你有本事就忍着,憋不死你。”
盛砚礼眼眸漆黑如墨,探不出一丝情绪。
江伶分明感觉到盛砚礼箭在弦上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盛砚礼看了眼手机,几乎是瞬间松开了她。
没了禁锢,江伶愣了一瞬,忽然明白过来是谁打的。
“阿煜,我航班提前半小时,你可以准备准备来机场了。”宋烟儿的嗓音柔软清甜,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隔着手机,江伶都能想象出宋烟儿那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