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委屈,这才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情。
江伶拧着眉,余光注意着盛砚礼,满脑烦事,索性让老爷子来处理盛砚礼。
“爷爷。”
盛砚礼不爽抬着下颌,努着江伶方向,出声质问道:“江伶怎么会在爷爷这里?”
“哼!”
老爷子白了眼盛砚礼,低头仔细着盖在江伶的被子,烦郁回应,“她住在这里,关你什么事情?”
“再说了,我疼伶儿就如疼亲孙女一般!她住在这里也是理所应当!”
盛砚礼扯嘴讥笑反复念着亲孙女几个字。
他声线些许沙哑,低声反复读着那三个字,莫名让江伶脸蛋发热。
怎么。
在他盛砚礼的眼中,老爷子这句亲孙女读出口有些不耻?
“倒是你!”
老爷子浑浊双珠缓缓抬起,瞧着盛砚礼冷面模样,手掌重重的拍在旁手的床头柜上,“你来我这也就罢了,你怎么还敢干出这种事情来?!”
“和前妻叙旧,都成年人,不正常?”盛砚礼毫不在意的回应。
江伶偏头探出双目,盛砚礼的眼神极为灼热,在她身上下打量,她感觉极为不适。
她就搞不懂了。
盛砚礼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国了,更是顶替了她的位置,住进了他们两个曾经住了三年的家。
现在她腾出位置了,盛砚礼不去和宋烟儿甜甜蜜蜜,反而来纠缠她了?
累意席卷上了心头,还不等江伶开口,盛砚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二人视线再次交汇,盛砚礼挑眉讥讽,“限你一个月内搬家,结果你一天不到就搬走了。”
“当时我还在奇怪,你要住哪儿,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早就找到了后手才立即搬家啊。”
话罢,盛砚礼不再顾着江伶,懒散对老爷子示意点头,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随意套在身上后离开此地,不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