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的情绪渐渐回归平静。
她就这么被盛砚礼托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江伶有点想笑。
刚从协议婚姻脱身,本以为盛砚礼不会再招惹自己,和宋烟儿过幸福生活。
结果转身又找到她,这次竟然是想和她做情人。
从一个没有存在的夫人变成没有名声的情人。
盛砚礼还真是好样的。
兴许是江伶的眼眸太过于平静,平静到盛砚礼内心深处突然有些慌。
他开始有些讨厌这眼神,更喜欢以往那明眸清亮,却略带羞涩的目光。
就在盛砚礼酝酿如何转移时候,江伶突然开口了。
她任由盛砚礼捏着脸,整个上半身往后靠去,双手抵在桌面上。
一头秀发伴随着脑袋的轻微晃动尽数散开落在她的肩头上。
“盛砚礼,我开始有些好奇了。”
江伶直勾勾的看着她,好奇询问,“宋烟儿是有多没情趣,我们都离婚多久了,你还贪恋我的身体?”
“我之前说了,她和你这种费尽心思爬上别人床的人不一样。”
江伶点点头,间接明白了盛砚礼的意思。
许是盛砚礼有些不耐烦了,他身体俯下,重新将人放在办公桌上,宽大的手掌压在江伶的手背上,空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就要进一步行动。
他刚要心动,就察觉到自己腰肢上的腿轻微晃动着。
盛砚礼一顿,抬起含着欲色的双眸直勾勾的看向对方。
江伶轻喘着气,双手抱住盛砚礼的脖颈,额头相抵,浓密的睫毛缓缓扑朔着,虚晃着他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江伶的大腿内侧轻微磨蹭着男人的腹部。
她扬起脑袋,将自己送到盛砚礼的面前,纤细手指抓着他的头发稍稍用力。
盛砚礼却不理会,埋头在那柔软之间。
在她收腿时候,江伶明显
她神色如常,将人尽数埋在盛砚礼的脖颈肩窝内,只感觉到盛砚礼再次将自己抱起。
下一刻。
江伶几乎是被扔到床上的。
她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回眸瞧去,是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上就落下一层黑影。
盛砚礼没有半点耐心,身上的衬衫随意扯开,俯身吻住那娇唇,双手大幅度的游走着。
他挑了挑眉,嗓音早已被浸染沙哑,“很乖。”
江伶偏过脸,不知是羞涩还是什么。
盛砚礼也不顾,粗暴的扯过被子,将二人尽数盖上,只留下床头柜的灯还亮着。
……
江伶迷糊的睁开眼,她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是酸胀的。
她揉着胳膊,缓缓起身,温凉的被褥顺势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露出脖子上的斑斑点点。
一旁的位置早已没了盛砚礼的身影。
只有一阵敲键盘的声音。
她恍惚回神,撑着酸软的身体缓缓爬起来,弯腰悉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等她穿戴整齐要离开的时候,江伶突然顿住了。
她回头看向认真对待工作的盛砚礼,垂下眸子,哑声道:“希望你能尽快履现你的承诺。”
话罢,江伶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她回到医院,继续上班。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伶脸色惨白,她突然敢自己腹部一阵阵抽搐疼痛。
坐在对面的女人见状,当即关心道:“江医生,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直接去药房抓药,每日服用三次,饭前吃,明白了吗?”江伶笑了笑,抽出女人的卡还给对方。
“您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帮您找医生?”
江伶好笑的摇了摇头,缓了会对女人露出笑意,挥手笑说,“没事,只是胃病犯了,没大碍。”
女人闻言,将信将疑的起身离开,却还是一步一回头的注意着江伶的情况。
人终于离开,江伶舒出一口气,她手抵在小腹的位置,等了一会见也没人,索性就直接去检查了。
路上。
江伶有些紧张的捏着白大褂,心里默默祈祷着。
孩子千万不能出事……
她刚拐进去,就见陆泽正坐在里面。
江伶微微惊讶,才反应过来今天是陆泽值班。
陆泽显然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江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