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感觉盛砚礼疯了。
好端端的质问陆泽他两关系算什么回事!
她连陆泽的神情都不敢看,生怕看到对方奇怪无语的看着自己。
好不容易缓和的同事关系,别因为盛砚礼又给搞僵了!
“盛砚礼……”
江伶难为情的拉扯着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训斥道:“你好好的发什么疯啊?就简单的同事关系啊!”
盛砚礼没理会,直勾勾的盯着陆泽。
“你和江伶都离婚了,我和她什么关系,貌似不关你的事情。”陆泽淡漠抬眼,冷眼相看。
单单一句话,盛砚礼更加不悦。
周遭气场温度急速下降,二人身高不分上下,浓浓的火药味让江伶暗叫不好。
她心里止不住的埋怨着盛砚礼。
他能和宋烟儿谈情说爱,又跑来与自己纠缠不清。
自己和陆泽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却要被他这般质问。
她心里更加难受了。
突然江伶抬脸扬着笑意,迅速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
她绕过盛砚礼,接过陆泽手里托放的外套,颔首示意,“那谢谢你了。”
还未等盛砚礼反应过来,江伶就已经将陆泽的外套披在身上。
盛砚礼正要伸手,却被陆泽阻止。
江伶怕陆泽说出自己有孕的事实,连忙递给陆泽一个眼神。
对方顿住,瞬间了然。
他轻扯嘴角,整个人板直身体,轻讽道:“难怪你们会离婚,连件外套都不会主动给她披上。”
此话一出,江伶愣住,陆泽这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莫名其妙的?
“我和她之间是因为什么关系离婚,与你这外人有何干系?”
手术室前的争执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特别是其中还是陆泽时候,更加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针尖对麦芒。
盛砚礼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江伶挡在身后,几乎是陆泽往后瞧一眼,他就挡一分。
老爷子和江伶终于要看不下去了,二人对视一眼,江伶率先离开。
“盛砚礼!”
盛砚礼阴沉着脸,侧身看向老爷子。
现在的盛砚礼,完全就是一个一点就炸的毛小子,完全和掌控着盛氏集团的总裁完全不搭边。
老爷子叹了口气。
这又何必呢?
“我累了,赶紧走!”
眼见盛砚礼没动弹,隐约有留下来的模样,老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质问道:“难不成你要我老爷子亲自开车?”
盛砚礼眉头皱的更深了,脚步开始有挪动。
江伶跟在老爷子的身后,余光注意着身后盛砚礼的情绪,有些烦躁。
若不是时机不对,老爷子在场,她真的想问盛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们二人坐在后车座上,整个车内气氛十分安静。
老爷子瞅着主驾驶位的人,哎了一声,“伶儿,平常里你和陆泽的相处如何?”
江伶不知道老爷子突然提起陆泽是什么意思。
“还行吧,同事关系,平常一起搭班过几次,同时他在妇产科上面的技术造诣很深,据说还是个很年轻,但又极为权威的医生!”
“哟!”老爷子余光看着盛砚礼,音量不由得放大,“还是个厉害的孩子!”
“我瞅着陆泽人也还不错,不如你和他多多相处试试,了解一下情况。”
江伶瞬间反应过来老爷子的有意。
她哭笑不得的捂着额头,无奈道:“爷爷,人家都没结过婚,头婚配二婚怎能行呢。”
“怎么就不行?说不定人家都不在意呢,我一朋友她女儿就是二婚,找的不也是个头婚的小子?”
“砰!”的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旋即响起,吓得江伶整个人差点扑在老爷子的身上,欲要护着他。
眼见无事,她不由得将气撒在盛砚礼身上。
“你干嘛啊?”
盛砚礼透过后视镜冷冷的看了眼江伶,没开口。
“别管他!”
江伶听顺着老爷子的话,陪他聊着天,心里怀疑一件事。
她有些不解,江伶感觉陆泽对自己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转变。
之前对自己爱搭不理,现在竟主动借给自己外套。
瞧着身上米白色的外套,鼻尖环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