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眼尾还带着一丝情欲。
她嗔怪瞪了眼盛砚礼,脸色十分慌乱的扯起滑落在手臂处的肩带。
“都怪你!”
男人此刻也展露出一丝慌张。
皮带被他连忙捆好,眼见门口已经传来了动静,连忙侧过身体,欲要挡住江伶的狼狈。
衬衣上的纽扣尽数解开,兴许是太过慌张,江伶手指抖着,竟一个扣子都没扣上。
“别慌。”
头旋后方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
房门应声打开,江伶深吸口气,强装镇定下来,借着盛砚礼的身体挡住大部分视线,手掌不断拿放着那些药瓶。
老爷子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里面的二人。
他扫视一圈,只是一些药瓶掉到地上,眼见江伶收拾着那些药瓶,盛砚礼却跟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熟知江伶的性格,老爷子知道江伶定然不会胡乱到那将这药瓶给撩到,那也只有一人所做。
“盛砚礼!”
老爷子突然厉声呵斥,直接将储药间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每次你一来就得给我这老头子这里折腾多少事!之前带着宋烟儿差点把我高血压给犯了,现在还给我折腾这些药材!”
“真当现在没人治你了是吧?!”
越说越激动,老爷子左右环顾着,索性取来门边的扫帚,装模作样的在盛砚礼面前挥动几下,威胁道:“现在伶儿替你收拾,待会可别再毛手毛脚的弄到什么东西!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扫帚被老爷子用力扔回原地,冷哼着,侧身就离开。
江伶刚直起腰,整个身体就被人从后边几乎抱住。
男人的脑袋轻搁在她的肩窝,时不时侧脸亲吻着,大手更是不老实的继续往下游走。
江伶有些急,她余光瞅着储药间的门,先前被老爷子随手拉上,还留着缝隙。
“这里不行……”江伶轻喘着气,“门没关,待会爷爷会听到。”
“小声点不就听不到了。”
盛砚礼不顾江伶的意愿,防止她和刚才一样老是挣扎,索性将她的双手腕尽数捆在大手里,往上一提,靠在玻璃柜面上。
冰凉的触感唤醒江伶一些理智。
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她缓缓抬眼,却无可奈何。
薄唇再次附上之际,江伶只好附和回应着。
心里祈祷着老爷子不会折回来。
她不想让老爷子看到这场面。
若是老爷子一高兴,兴许还会让她和盛砚礼复婚。
手臂处的禁锢突然消失,江伶感觉脸蛋被捧起来,她迷乱的与男人深邃双眸对视着。
“你不开心?”
盛砚礼的声音些许沙哑,充满水光的薄唇一张一合,隐约有勾引人的欲望。
江伶诧异盛砚礼看出她的情绪。
她晃着脑袋,敷衍道:“没。”
盛砚礼眼眸暗了暗,心底伸出却有些不爽。
索性他刁准那抹柔软,轻轻厮磨,吸吮轻扯着她的嘴唇,带领她的情绪。
许是盛砚礼进攻太猛烈了些,江伶有些招架不住。
精壮的手臂顺着江伶的臀部往下,稍稍使力,轻松的将人捧起来,挎在自己的腰肢上。
他任由江伶的那双白长腿挂在腰窝两侧,脑袋埋在她的怀中。
“爷爷!我来看你了——”
客厅突然传来盛思情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江伶的注意。
她轻打着盛砚礼的手臂,示意对方将自己给放下来。
可盛砚礼却跟没察觉到一般,继续我行我素。
“爷爷,我哥呢?”
“在储药间,你帮我去看看,怎么去储药间那么久还没回来。”
江伶心里一紧,着急低声训斥,“盛思情要来了!放开我!”
连续被打扰几次,盛砚礼不爽的情绪达到巅峰。
但对上江伶慌张的脸色,他最终还是憋屈将人放了下来。
有了前车之鉴,江伶也没再那么紧张,她强装镇定收拾着自身的衣服,装模作样的捏起碘伏给方才盛砚礼流血的地方擦拭着。
“哥!烟儿姐说……”
扬长的声音蓦然骤停,盛思情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她突然想起才餐厅时候,江伶说的那些话,瞬间火冒三丈。
“江伶!你怎么还缠着我哥!”
盛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