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厉声呵斥。
江伶的身体本就一般,在跑来跑去折腾坏了身体该怎么办。
眼见江伶欲要从自己怀里起来,老爷子一把将人重新摁下来,抬头瞪了眼盛思情。
“伶儿虽然不是你表嫂,但你也不能这般不敬。”
“爷爷!”
盛思情用力跺脚,手指着江伶,愤愤道:“我和医院早就签下合同,她必须做好顾问这个角色!”
“你还敢提合同的事情?!我和砚礼再三叮嘱不要让江伶去当顾问,你是怎么答应我们的啊?我倒是没发现,你竟然还会撒谎了!”
盛思情瞬间心虚,她摸摸鼻子,眼神不自在的转开,可老爷子并未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刚才也说了,她刚出差回来。”老爷子气得偏开头,不愿看向盛思情,手掌重拍着大腿,“要么就你让她休息几日,等养好了精神再去,要么你就直接说合同违约金多少,这钱,我替她还了!”
老爷子几句话,直接堵死了盛思情的嘴。
她不可能真的让老爷子还这一笔违约金。
钱若是收了,还没等她爸妈教训,盛砚礼就上来一顿臭骂。
盛思情撇着嘴,安静下来。
“这件事情我做主了,休息的这几天里,我不许你来打扰江伶。”老爷子低声警告。
他可太懂了自己这孙女的脾性了。
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说不准背地又去找人茬了。
也就可怜江伶不愿将此事闹大,定然不会来找她哭诉。
不然前段时间江伶当顾问的那段时间,她一天不知听了多少!
盛思情愈发的不满。
碍于老爷子在前,她不情不愿应过来下来,暗地瞪了眼江伶。
全程江伶就躺在沙发上,悠闲自得。
她换了种姿势,见盛思情吃瘪,江伶心里好不快活。
唤不走江伶,这地方盛思情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
她脸色极差,愤愤抓起一旁的包包,面对老爷子时,眼神触及江伶的目光,暗自毒骂一顿,勉强扯出笑容,“爷爷,剧组那还有点事情,思情就不陪了。”
“走吧!”
老爷子心里一堵怨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闹腾的厉害。
玄门关摔门声极大,江伶移开眼,落在老爷子的身上。
“爷爷,您缓缓。”
她握着温水,空手抚摸着老爷子的胸膛,助老爷子顺着气,将温水递到嘴边。
一整杯温水尽数被老爷子仰头饮尽,这才缓了过来。
“真是委屈你了,被盛砚礼那臭小子欺负,思情也来跑到你头上撒野。”老爷子叹了口气,将空水杯放在一旁。
“是我们盛家对不起你。”
江伶摇头,扯笑抱住老爷子。
她盘腿坐着,勾起腹部,长发顺着腰背顺滑的弧度缓缓垂落,江伶轻拍着老爷子的背部,温声道:“爷爷,怎么能说是盛家对不起我。”
“若没了盛家的帮助,我和妈妈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存活在这市里。”
她低声轻语着,安抚老爷子的情绪,眼底蕴含着打算。
虽然要和老爷子学习针灸,可盛思情那边她还得处理。
她是真的不想再和盛思情纠缠太久,以免自己会折寿。
江伶瞪大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必须的迅速的结束双方的合作关系才行了。
翌日。
江伶打车来到剧组拍摄地外。
她一路轻车熟路的来到编剧的房间,扯下脸上的墨镜,轻挂在一旁,双手重拍着桌面,沉声询问,“我什么时候能结束顾问关系?”
编剧撇开手中的黑笔,慵懒的躺在办公椅上。
面对江伶的问题,她显得极其敷衍,语气里竟显诧异和嘲讽。
编剧扮装吃惊的遮住嘴,诧异反问,“你签下的合同,你不知道?”
江伶一时语塞。
这东西是医院领导直接替她签下的,她的确是不知道。
“你就说什么时候。”
编剧慢悠悠的竖起食指,轻晃着:“医院和我们剧组签下来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
江伶震惊,更多的是无语。
院长不知道被她提溜出来骂了多少回了。
劳动力也不是这么压榨的。
她恨自己现在没钱,不然直接把违约金甩在院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