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兰语塞。
她的确没有什么身份来质疑江伶,甚是她还不是陆泽的对象。
这她看不得陆泽被这么欺负!
“我……”凌兰停顿,绞尽脑汁的憋出一句话,“陆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生,我作为同行你心疼他怎么了?”
陆泽皱眉,刚要开口,手臂就被江伶给拽住了。
江伶轻摇着头,示意陆泽先去做,自己来解决。
“你现在身体特殊,得小心点。”陆泽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口。
她给了个放心的眼神,示意陆泽先去忙。
旋即,江伶的目光这才放到凌兰的身上。
“你是他同行,我就不是了?”
江伶撸起袖子,双脚上传来的酸涩让她不得已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单腿翘起,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凌兰,“抛开身份,我和陆泽还是一层好友关系,你又是什么?”
“同时,这也是我和陆泽的事情,陆泽愿意帮我,我很高兴,我也不傻,没必要因为一个小装修就压榨陆泽,失去陆泽这个盆友。”
一口气说了极多,江伶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
眼看凌兰越来越差的脸色,江伶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懒声警告,“你要是在随便插手我和陆泽的事情,我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父亲。”
“你!”凌兰咬牙,“卑鄙!”
江伶开心的眯起双眼。
提凌父大概是对付凌兰最有效的办法了。
之前和凌父对话来看,凌父虽然宠爱凌兰,但他们家庭家教也相对的严格许多。
纵然纵容凌兰由着来,但也不能太过。
她和陆泽相当于是下班后朋友的身份来帮忙,凌兰不懂事指责,要是传到了凌父的嘴里,凌兰肯定要遭到一顿训斥。
看凌兰吃瘪的模样,江伶心里更开心不过了。
“你没跑过来随便发疯乱咬人,我也就不会这么对待。”
凌兰气急,却也信了江伶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她父亲,索性扭头生气离开。
“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哈——”
解决完凌兰,江伶的心情都顺畅很多。
一杯温水被她迅速咕噜完,扭头就去继续帮忙。
两个小时后。
江伶不敢置信的看着工人,她指着一堆她和陆泽弄了一下午的东西,“这些晚上都要拆掉?”
“都要拆掉!不拆掉我们不好做。”工人奇怪的看了眼江伶,“你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后边做吗?”
他仔细瞧着他们成果,“而且你们有些地方也做错了,不直接拆的话,后期也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这一句话瞬间打消了江伶的犹豫。
“那就拆!”
他们二人对视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才知道,就算陆泽是学霸,但也不是样样都精通,特别是装修这一方面的事情。
本该走的时间,江伶苦逼留在店里干活,心里骂骂咧咧。
几乎是发泄般的将拆下来的木板用力丢到一边,兴许是发泄不够,又用力捏着那木板重重的捶了好几下才罢休。
“累死了。”
江伶就蹲在那,仰头长叹口气。
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累。
简直比在医院和剧组工作一天还要累的。
“你先去休息吧,毕竟你……”话还未说完,陆泽抬眸瞧见大门处出现男人的身影,悻悻闭嘴。
江伶抬眸瞅了眼陆泽的反应,瞬间了然。
回头看去。
许是盛砚礼刚从公司出来,西装革履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一根香烟,举手抵在薄唇处深吸一口,缓缓吐出。
烟雾在他面容环绕,轻柔的将他分明的五官包围住,使其面部线条多了一丝柔和。
进门前,手里的香烟被他丢在地上用皮鞋用力的碾了碾。
“你们怎么还在弄?”
江伶啊了一阵,满脸痛苦的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说的同时,一边低头继续忙着手上的材料。
盛砚礼暗眸,他能瞧的出江伶现在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了。
他大步走过去,大手拨弄着江伶的头发,示意她去一旁休息,皱眉讽刺,“赶紧去一边待去!在这里你也只会帮倒忙,要继续干下去,待会累晕了没人帮你抬回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