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质问好似他盛砚礼是那个坏人。
盛砚礼冷冷抬眼,舌尖抵在腮帮的位置往上一滑,冷声质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怎么对江伶的?”
“成年人的世界,能做的不就那几样?”
江伶猛地被口水呛住。
不敢置信地看着盛砚礼,想抢手机的心愈发强烈。
她没想到盛砚礼竟然会不要脸到这地步!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到了盛砚礼嘴里好像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余光瞥了几眼正在偷听的那些服务员,江伶有些无奈。
陆泽明显不相信盛砚礼这一番话。
江伶刚检查孩子没多久,这会要发生点什么,江伶早就跑到医院找她检查了。
“我什么身份?”陆泽嗤笑,清冷声音从手机屏幕里隐约传出,二人的距离接近,江伶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我们两个是朋友关系,老爷子又托我照顾好她的身体,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有没有身份问你?”
“反倒是你,你现在除了前夫的身份还有什么?老爷子怎么是让我照顾而不是让你照顾?”
陆泽一连串的问题直逼盛砚礼的心里。
他咬着牙,竟被怼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趁着他没注意到自己这里,江伶猛地扯住盛砚礼的胳膊用力往下扯动,迫使对方的身体往下,抬手一把扯过他握着的手机,没好气的白了盛砚礼一眼。
手抵在电话的收音口处,江伶低声道:“抱歉,他刚才死活不还给我手机……”
江伶低声将自己的情况尽数和陆泽说完后,与对方解释盛砚礼方才说的话全是胡话,这才挂了电话,抬头不爽的看向对方,恼声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啊?”
“怎么天天尽喜欢找茬啊?陆泽只不过是关心我而已!”
盛砚礼赶紧一口气一直憋在自己心里,他努力压制住心里的那一团火,咬牙切声,“江伶,男人最懂男人,他怎么想,我难不成不知道?他就是想——”
话到了嘴边,盛砚礼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最后两个字。
怕看见他一旦帮江伶戳破陆泽的想法,江伶却表示没事,更愿意接近对方的样子。
到时候他怕自己真的会疯了。
“想什么?你倒是说啊!”
江伶翻了个白眼,懒得和陆泽多说什么。
酒杯收走,场面却还是一片狼藉。
她回头睨了眼盛砚礼,没好气的反问道:“还有人要来收走什么东西吗?”
男人没应,江伶默认没了。
指挥着服务员,她让他们赶紧将场面都收拾干净了,以免待会有人来,看到这场面压根就不想进来。
她可不想继续损失一大笔钱了。
等店铺完全收拾好,焕然一新的时候,江伶并没有见到盛砚礼,大概是离开了。
她也没在网红店记得逗留,转身就打了一辆车跑去医院。
找到陆泽的时候,他刚好处理完最后一个病人。
江伶皱着眉,想着昨天的事情心里总感觉有些怪异。
将方才盛砚礼所做的一切尽数告知给对方,“很奇怪,我总感觉很奇怪,请剧组吃饭的那天,我提前一天早早就睡觉了,就等着到时候精力充沛的应对每一件事情,不可能中途突然累了想睡觉,被盛砚礼给抱走了啊。”
“你说你昨天会不会被下药了?”
此话一出,江伶瞬间怔住了。
裙子不由得被女人紧紧握住又松开,她吞没着口水,有些不太相信,“我昨天被下药了?不太可能吧?对方怎么给我下药,我基本没碰……”
她突然想到那酒杯。
那是自己唯一碰喝过的东西。
起初江伶还以为自己是喝了酷似果汁味道的高浓度酒水。
可现在想想,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喝的就是果汁,当时是自己倒的。
二人分析一通下来,江伶瞬间感觉背如寒凉。
这下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盛砚礼喊人将店里的酒杯尽数都给带走了。
还有那个偷拍者。
他在帮自己查找凶手。
江伶不敢停留,她突然想起来当时装修的时候,自己多了个心眼去安装监控。
当时自己是怕未来会发生许多事情没有监控会很难办,没想到先是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我先回店离。”江伶面若寒霜,起身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