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江伶就知道这次下药和盛思情脱不了干系了。
她面色瞬冷,背后一阵发凉。
当初若不是盛砚礼及时到场将自己给带走,那盛思情想将被迷晕的自己给谁?
连偷拍者都准备妥当,最后的下场大概就是她身败名裂。
江伶感觉身体愈发的冰凉,她凉凉的看着对方,咬牙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做什么了?”盛思情否认。
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看着江伶,满脸无辜,“我什么都没错,你可别污蔑我呀,当初我就没靠近过你。”
江伶冷笑一阵,歪头冷眼看向围观一群人。
一见江伶看了过来,一群人瞬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歪回脑袋看向四周。
“哎我这方案感觉不太好,你帮我看一下。”
“我好像忘记什么东西没带出来了。”
心中一气,江伶也不介意将这件事情捅出去,更不介意和盛思情撕破脸。
但最重要的还是盛砚礼那。
“你给我等着。”
盛思情冷哼着,对于江伶放的狠话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样。”
江伶回到家,就看见早已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盛砚礼,她目光落在盛砚礼手里捧着的书本,是和他专业相同的书类。
仔细一瞧,江伶记得不错的话,他以前就已经将这一本书研究透了。
她垂下眼来,明白盛砚礼是在等着自己。
“回来了?”
盛砚礼漫不经心的语气从沙发那传来,江伶淡淡应了一声,在盛砚礼的对面沙发落座。
整个身体几乎倚靠在沙发扶手,江伶想起她和盛思情的对话,有些纠结。
也不知道盛砚礼知道是盛思情下药的话,会是什么态度。
许是表现的过于明显,盛砚礼沉声询问,“怎么了?”
“如果我下药的人是盛思情,你会怎么做?”
盛砚礼大抵是没料到江伶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
对上江伶期待的目光,盛砚礼沉吟片刻就给出了答案,“如果这件事情是盛思情所做的,我会将盛思情交给你处置。”
“至于你要怎么处置她,那就看你自己。”
江伶惊讶,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我不信。”江伶摇头,“那你肯定会庇护她。”
她早听说了许多,盛思情从小就喜欢跟在盛砚礼身后,基本算是盛砚礼的一个小迷妹。
二人又是盛家子女,她虽然被老爷子细心呵护疼爱,但不过也只是盛家的外人罢了。
亲定然是他们兄妹二人你最亲近,怎么能算的上自己。
见状,盛砚礼也没多说。
他起身上了楼,就在江伶以为是揭穿了他的想法而恼羞离开的时候,盛砚礼又下来了。
手里拿着一份类似于报告的东西。
“你看吧。”
江伶看着面前的报告,有些不接。
直到低头将报告仔细看后才发现,这上面竟标注着当初自己的被下药的杯子上发现了盛思情的指纹。
“我之前就调查到了,”盛砚礼揉着太阳穴,哑声道:“本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眼下你也发现了,思情就交给你处理。”
“人犯错就要领罚,就要认,所以你要怎么处置思情,我不会过问,更不会出手阻拦。”
盛砚礼垂眼低声说着。
这一番话又好似在说给他自己听。
江伶诧异盛砚礼的决定。
她愣愣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盛思情和你不都是盛家的孩子——”
“没事。”
盛砚礼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但我说了,人犯错就要领罚,就算她是盛家的孩子也不行。”
江伶怔怔的看了盛砚礼好久,眼底荡开笑意。
她松松扬笑,软声说,“你带我去见当初那个偷拍我的人吧。”
些许昏暗的房间内。
男人躺在角落,几天的关押让他本就潦草邋遢的外形变得更甚。
房门轻微打开,发出吱呀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
脑袋偏扬,男人浑浊的目光盯紧二人,长时间的关押早就让他的心态变得有些奔溃。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
男人作罢就要冲上来,盛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