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老爷子。
“伶儿,爷爷都忘记问了,孩子你给起了名字吗?”
江伶点头,暖笑道:“麦穗两歧,岁岁平安,又随着我的姓,全名叫江穗岁。”
“好名字!”
一旁的男人眉眼动容,随她的姓么?
他蓦然反应过来时间线有些不太对劲。
回想起之前察觉到江伶肚子涨了有些肉的时候,盛砚礼的目光落在孩子的脸上。
不瞧还好,这一瞧就越感觉像自己。
盛砚礼心里浮现出一丝惊喜。
若是当初江伶并没有将孩子打掉呢?
这个想法一出,盛砚礼瞬间就坐不住了。
眼见江伶想要喝水,盛砚礼长手一伸,按在江伶的手背上。
江伶皱眉,出声呵斥道:“松手!”
平常处理千万项目都淡定的男人,此刻手掌竟有些颤抖。
“江伶,这孩子是不是我的?”盛砚礼颤着声音质问道。
这话一出,就连老爷子都愣住了。
还未等江伶回应,盛砚礼接着质问,“当初我让你打胎,你是不是没有打胎,反而将孩子保留下来了?”
“就算你离开我们这一段时间有了别的男人,这才几个月,不可能生下这么健康的孩子,”盛砚礼越说越是冷静,他吞没着口水,眼神死死盯着江伶。
许是要从江伶的脸蛋上看出一丝慌张的情绪。
足矣证明孩子是他的。
一天连续被两个人问关于孩子的事情,又被盛砚礼一连串的质问,江伶愈发心虚。
她下意识看向老爷子,发现就连老爷子都颇为紧张的看着自己。
目光瞬间都聚集在江伶的身上。
她稳住心神,将问题重新抛给盛砚礼,“你凭什么认为这孩子一定是你的?又凭什么认为离婚后我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不喜欢其他男人?”
盛砚礼下意识联想到陆泽。
若江伶喜欢人,那也只有陆泽一人。
可他却不信,若是陆泽,江伶没必要藏着掖着到现在,定然在他要求再给一次机会的时候就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