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礼。”
江伶大步走到盛砚礼的跟前,垂落的头发些许挡住她的视线,江伶挽在耳边歪头观察着孩子的情况。
“孩子刚刚是不是哭了?”
想起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盛砚礼眼神躲闪。
“没啊,这不吃奶嘴吃的欢吗?”
她狐疑的看了眼盛砚礼,见孩子并未有明显哭的痕迹,这才相信他的话。
路上。
孩子已经睡着了。
江伶抱着孩子,偏头看着外面倒流的车水马龙,面色淡然。
男人开着车,偏头看了眼江伶,却不知道她到底睡没睡着。
趁着红绿灯的功夫,盛砚礼转过身,眼尖清楚的看到江伶的睫毛轻颤着。
“江伶。”
盛砚礼注意着红绿灯,语气满是忏悔,“我知道错了。”
“我能将江穗岁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照看,只求你给我一次照顾你的机会,好不好?”
江伶无言。
这些话她听的都有些厌烦了。
嘴上说的好听,可背地却是另一面。
不见的那段时间,日日对外展现深情的一面,结果呢?
姚清语都能随意的上门探望他们二人,上次他们二人之间的语气,江伶不想回忆第二遍。
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句话太适用于在盛砚礼的身上了。
现在却又给她一种,盛砚礼想将家花和野花同时采回家的感觉。
她不想面对盛砚礼,索性就闭眼装睡,无视着他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忏悔话。
“江伶……”
绿灯亮起,可江伶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禁握紧方向盘,盛砚礼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悲伤。
是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他留了吗?
晚上。
将人送回去后,盛砚礼在家待没多久就出门了。
他来到酒店,专门找了块偏僻的角落开了台座,独自一人坐在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领口处的纽扣早就被他嫌热给扯开,酒水更顺着他分明的下颚线流露下来,顺着喉结往下蜿蜒游走,深入他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