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来找我的时候身边都是那男生陪同而来。”
“孩子的吵闹你应该也懂,在精神最崩溃的时候出现一人帮助,常常会认为是救赎。”
杨邑调侃笑着,充满沧桑的手指着盛砚礼,宛如在看一小丑。
“那女娃娃到时候心里感动,就直接跟着那男生跑,我看你到时候去哪儿哭去!”
江伶躲在拐角的位置,她这地方恰好能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背对着柱子,莫名感觉到紧张。
不知道在杨邑都不太看好的情况下,盛砚礼会怎么说。
内心纠结再三,江伶还是探出了脑袋。
盛砚礼坐在杨邑的身边,二人面前摆满了酒水,她眼尖认出其中有几瓶是盛砚礼昨天带过来的。
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较为接近,看来短短两三天的时间,盛砚礼和杨邑之间的关系处理的还算是不错。
“是我欠她的。”
盛砚礼憋了许久,这才出声道。
眼底带着浓郁的情绪,盛砚礼轻磨牙齿,脸庞肌肉微微抽动,满心满眼都是忏悔。
杨邑也没继续喝酒了。
以八卦的形式安静坐在盛砚礼的身边,拱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也不怕丢人,将自己做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最初她整个心都在我这,全心全意的专注着我,但我鬼迷心窍,认为自己从来都不爱她,同时和她离婚,还逼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在她对我还有点期望,我却无数次在错过,她现在注意力都专注着照顾孩子,陆泽脾气也好,更不会如我前期那般,其实这样也挺好。”
“若是她想和陆泽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他们。”
江伶蓦然动容。
她没想到在盛砚礼的心里,竟想过她和陆泽在一块过。
他忏悔的话太多,但想成功获得他想要的人与情感,却难如登天。
他不知说了多少,回过神来时候,杨邑早已经沉浸在盛砚礼讲述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杨先生,我求求你出手救她母亲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