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敲响,陆泽转身去开门。
江伶跟在他的身后,见盛砚礼出现在门口,神情有些黯淡,显然和杨邑聊过天后,情绪不高。
他的注意放在了江伶怀里的孩子,关心询问,“孩子现在情况好吗?”
“在国外有没有水土不服?和穗岁一样大的孩子因为出国而导致水土不服发烧的比比皆是。”
江伶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一大早她便去找杨邑,只是烧了壶开水就将孩子丢酒店了。
好在朝夕相处的相伴抚养,江伶对孩子的情况了如指掌,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和状态,都表明非常健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老实回答。
“孩子一切都正常。”
她隐瞒了自己外出的事情,简单的编造描绘着早上孩子的状态。
盛砚礼这才松了口气,凑到江伶的身边想要和孩子玩一玩。
江伶下意识想要拉开和盛砚礼之间的距离。
脚板刚动,耳边浮起盛砚礼在杨邑面前说的真心话,她迟疑的收回了脚,老实站在那任由盛砚礼玩弄着江伶怀里的孩子。
她欲要将孩子丢给盛砚礼,和陆泽外出办点事情,却眼尖瞧见盛砚礼身上有毛发。
仔细一看,压根就不是人的头发,看起来像是动物毛发。
见状,江伶连忙空出一只手,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她手掌抵放在孩子的面前,担忧的看了眼孩子,“孩子现在免疫力那么差,你身上又有猫毛……”
盛砚礼错愕低头,果真瞧见自己肩膀处有一簇十分显眼的猫毛。
虽然没带过孩子,但先前那一堆婴儿书也没白补,盛砚礼清楚对于一个还在襁褓着的孩子抵抗力到底有多差。
他双手举起,自觉往后退几步,解释说:“杨邑收留了一只流浪猫,刚刚帮他喂养玩了会,那时候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