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但最终的下场都不好。”
穆云兮看向穆清远:“下场都不好?你难道见过他们两个人?”
“程万军没见过,可我见过穆棱河。三年前,我听到有人说他住在广市,去找过他,其实也就是想问问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结果他因为赌博欠债,正在被人按在街上暴打,还挺可怜的,我当时还帮忙报了警。”穆清远喝了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
穆云兮也去过穆棱河的住处,可谓是像贫民窟一般。
“那程万军呢?爸也打算放过他了吗?”
“程万军的万昊茶业,看起来还没有破产,但其实已经外强中干,内部亏空严重,运转早就困难了。他知道理亏,曾经托中间人向我求救过,我直接没有理他,云兮,上天好像已经惩罚过他了!”
穆云兮从穆清远的话里,听出了他的态度。她看向沈惠如:“那妈的意思呢!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云兮,穆棱河现在就是丧家之犬,程万军也整天被债主追着跑,听说前段时间还跑出国外了!把他们抓起来,反而对他们是一种保护。再说程昊救过你,我和你爸看在程昊救你的份上,也不该追究太多。我们穆家的永荣茶业,也算浴火重生了,现在比起以前还更好了。所以,我们干嘛还要在乎那些自食其果的人呢?”
沈惠如摸着穆云兮的脸,她的女儿,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到他们身边,比起任何事情都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