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廷菲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她的眼神中满是不愿接受的不甘。
江岫白的话仿佛一把利剑,直接刺穿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她似乎还不愿意就此放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丝坚定:“我不信,我不信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我做了这些菜,就是想证明我可以为你改变,为什么你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
江岫白的眉头紧锁,面对靳廷菲的执着,他感到很是疲惫。
就在这时,元千雪突然站起身,她的表情平静,却带着一股骄傲的姿态,走到了餐盒前,轻声说道:“既然靳小姐这么诚心,那我就代江先生尝一尝。”
靳廷菲和江岫白都被元千雪的行为震惊了,他们没想到元千雪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元千雪优雅地打开了餐盒,里面的菜肴摆放得井井有条,看起来色香味俱佳。
她拿起餐具,挑选了一小份法式鹅肝,轻轻地尝了一口。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靳廷菲,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靳小姐,你的手艺不错,这些菜确实很美味。但是,味道再好,恐怕也改变不了一些事实。哦,江岫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吧。”
靳廷菲听到元千雪的话,她原本已经颤抖的身体因愤怒而变得僵硬。
她的面容扭曲,眼神中射出几乎能够凝固空气的怒火。
她一字一顿地吐出每个字:“不要脸?是吗?元千雪,你真的认为自己有资格站在这里评价我吗?你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就能够高高在上了?”
元千雪的脸色未见任何变化,她静静地看着靳廷菲,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靳廷菲的愤怒与她无关。
“靳廷菲,我不是来与你争执的,也不想评价你的行为。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
江岫白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对峙,心中复杂。
他本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靳廷菲的怒火似乎找不到出口,她的言语变得更加尖刻和激烈,面对元千雪,她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你以为自己是谁?站在这里给我上课?你认为自己凭什么能够让我离开?只因为你现在站在江岫白的身边?”
元千雪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波动,仿佛靳廷菲的激动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
“靳廷菲,我没有评价你的意思,也没有让你离开的权力,但你必须清楚一点——你在这里,不受欢迎。”
靳廷菲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挑战:“不受欢迎?哈,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这里对我说这样的话!”
元千雪微微抬头,目光直视靳廷菲,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雕刻在空气中,清晰而坚定:“靳廷菲,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是因为江岫白和我还是合法夫妻。如果你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我不介意让保安来请你出去,到时候你脸上可就不好看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识趣点自己滚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靳廷菲气得浑身颤抖,她从未经历过元千雪如此直接和冷静地反击,元千雪的态度和言语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你……你竟然敢威胁我?”
元千雪轻轻摇头,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不是威胁,是警告。靳廷菲,你现在还有机会体面的离开,如果你执意在这无理取闹,那么后果,你可能很快就知道了。”
靳廷菲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餐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她很快便调整了策略,脸上的愤怒和不甘逐渐转化为一种似乎受了极大委屈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柔弱得像是一缕轻烟:“对不起,千雪,我……我知道我之前做得很过分,我真的很后悔。我只是……只是太爱江岫白了,所以才会失控。请你原谅我这次的冲动,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这样了。”
她转向江岫白,眼泪终于滑落下颊,声音更是带着几分哽咽:“岫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前太任性,太自私,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