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晰冷冽的声音压抑着显而易见的情欲,他舌尖顶了顶腮,“你说呢?”
温酒挑眉,轻哼一声,尾音都带着撩拨人心的小钩子,在寂静的深夜里让江肆也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温酒狐狸眸潋滟非常:“我猜,肆也哥哥说不定对白九黎更心动呢。”
江肆也罕见的勾了勾唇,冷欲的眸子里野欲肆意,他说:“对你更心动。”
“她没你会撩。”
“也没你骚。”
电话那头的温酒猛然间一顿,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像密密麻麻的电流,让她浑身泛起了细密的酥。
他到底是怎么堂而皇之讲出这样的话的?
温酒一下子挂断了电话,大脑都似乎在轰鸣。
江肆也现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是男人冷硬阳刚的脸。
他又想起第一次在包厢见面时,女人潋滟的狐狸眸,勾人的红裙和笔直滑嫩的双腿。
是日思夜想了不知多少年的娇艳。
今夜两个人无眠。
温酒就寝后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破晓时分,社区医院的急救铃打破了沉寂,纷乱的脚步声嘈杂,温酒睡眼朦胧的打开门,问了一个经过门口的医生怎么回事,那个医生焦急的解释了一句:“江先生急性流感症状出现了,一直在吐血止不住,我们正赶过去准备给他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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