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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心里没什么波澜起伏,她从小都没有对父母的印象,吴秀英他们对她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毫无温情可言,她从小到大的生活里,唯一的那点亲情就是早就已经失踪的王老伯。
见温酒沉默不语,韩慧把棉棒扔进座椅旁边的垃圾桶,想到不久前肖媛和肖国的争吵,她咬了咬牙,突然问温酒:“酒酒啊,你是不是喜欢江先生啊?”
温酒显而易见的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韩慧自顾自地抹掉眼泪:“我也看了新闻,前天晚上你和江先生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
其实她没怎么看新闻,是肖国和肖媛的争吵让她从中窥得了蛛丝马迹。
她软着声对温酒道:“前天晚上,肖国因为媛媛没有成为江先生的女伴,并且惹了江先生不高兴骂了她很久,我听说酒酒你很受江先生的喜欢,若你真是我的女儿,那你和你肖叔叔还有媛媛就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和气最是重要,媛媛倾慕江先生已久,不如你和江先生划清界限,让媛媛继续去和江先生接触,这样咱们家既能同江家好好做生意,你肖叔叔和媛媛也不会再吵架……”
她一番话冠冕堂皇,觉得似乎是兼顾到了所有人。
韩慧的话在走廊上回荡,这个点人并不是特别多,甚至可以说稀少,以至于空调温度开得比较低的医院让温酒觉得有些冷。
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狐狸眸古井无波地看向韩慧,“那我呢?”
温酒栗色长发披散,白色的防晒衣勾勒出女人窈窕婀娜的身段,她明明和韩慧长得有几分像,但勾人妩媚地狐狸眸间完全没有韩慧的讨好怯懦,美得肆意。
温酒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自嘲似得笑了笑,站起身,“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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