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她迟到过一次,刚好被逮到,罚抄当日所学文章十遍,虽然不多,但是对于她来而言是个酷刑。最后好不容易抄完了,却因为斗大又奇丑的字又被教育了一顿。
林文昌看她还有些发愣,便又喊了一声。
“起了...起了,林兄,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快速洗漱完了后,出门时顺便拿上了点吃的。
本想去膳房拿,但是现在有些来不及,勉强吃吃就行了。
“这人之前发热了几天一直没见好,眼看奄奄一息,没想到才过了几天居然又这么活蹦乱跳的了,果然祸害遗千年啊。”
走去学堂路上,一串阴阳怪气的话传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她,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人是在说她。
江小渔转头循着声音方向瞪去,看看到底是哪个长舌妇!
“哟哟哟...这小子居然还敢瞪人,病好了还换了胆子不成?”
“哈哈哈...黄平义,你可要小心了,俗话说,阎王爷好惹,鬼难缠。”,某个路人甲幸灾乐祸道。
又是沙币黄平义!
原里,小炮灰在没来得及表真心之前就被这兔崽子推下水了暴露了身份,他也是导致悲惨的命运开始的第一人。
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过节,这黄平义就开始处处针对小炮灰。
这人在书院里就是个捧高踩低之辈,家境比小炮灰就还差,但是她顶着张耀宗的身份,现在只是一个平民。
平日里要对权贵们点头哈腰也就算了,张耀宗一个小小的平民也敢出言顶撞自己,黄平义心中自然不爽快。
想到后面的事都是因为这丫的才发生,江小渔人忍无可忍,正要出言回怼,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从她后面传来:“这还挺热闹!”
话音刚落,原来幸灾乐祸出言讽刺的那几人瞬间变成了鹌鹑。
黄平义立即狗腿上前,“禀魏公子,这小子故意在这寻衅挑事,定然收拾少了,胆子都肥了。”
江小渔只听见了那声“魏公子”,下意识望了过去。
她一眼就先注意到了那个站在中间的少年。
身披青色镶边刺绣大氅,上头用金丝线绣了祥云纹,头发用玉簪束起,墨色眉眼在雪白的狐裘衣领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深沉。
陆渊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
她原本还想上前理论的那股心头火立马被浇灭了。
在清鸿书院或者说在整个金陵城无人不知,陆渊轻易不能招惹。
不过好在没和她一个学堂,来这些天也只是远远看到过几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