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今天的全部内容讲完了,江小渔只喝了不到十杯茶,他虽然还有好多做错的,但是至少十题做对一题了,她心里竟然有点小激动!
这就是成就感吧(?>?<?)
在她呕心沥血又讲完一遍后,今天的活终于到了结尾。
她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没想到她又发了一笔小财。
魏弘停下笔,示意旁边的小厮把一个盒子拿到了江小渔面前,“你虽然说不收酬劳,但本公子堂堂男儿郎,是那种占便宜的人吗?这点银子你必须收下,免得你对外污蔑本公子。”
“这...”
“嗯?有话直说!”
江小渔听得出来他意思,知道不好再推拒,想想这也是她应得的,于是伸手接了过来,“那小人便却之不恭了。”
正在她拿着酬劳准备离开时,陆渊走了进来。
想着他们应该有事要说,江小渔简单行礼后,便要退下。
“张耀宗,元夫子吩咐你抄的佛经可抄完了?”
“嗯?”江小渔一脸懵逼,前几日元夫子是让她抄东西,说是她的字进步大,为了继续督促,叫她抄几篇文章,但要她抄的不是佛经啊。
“嗯什么?看样子你肯定是没抄完,夫子这几日有事,还有几篇文章要你继续抄,具体抄些什么,写这上面了,自己拿回去看,这两日务必抄完,否则洗茅厕一个月。”
说着,便丢给她一个简易信封。
看着她依旧有些愣,轻呵道:“还不走?”
江小渔顿时醍醐灌顶,拿着信,忙不迭告退了。
看着溜得飞快的背影,一旁的魏弘罕见帮腔,“九哥,他估计是因为这两天过来教我算术,有些耽误了,你帮着在夫子那边说说情,多宽容几日。”
“难得,你还为他说情,你也可自己去夫子那里说,为何还用我?”
“我这不是怕他光顾着抄书,就没法尽心教我了,元夫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岂不是主动送上门被教训?况且,这矮子人感觉还行,虽然胆小了点。”
陆渊心中一哼,“胆小,她胆子可不小。”
想着一会还有些事,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回道:“行吧,看你份上,我先回去了。”
魏弘咧嘴笑着,“那就多谢九哥了!”
而另一边的江小渔,心急火燎回到寝室后,拿出了信封里的字条,里面是遒劲有力几个字:“两日内,离院。”
“两日内?那是后天吗?”
她轻叹一口气,算了,肯帮忙已经是万幸,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这次进书院时,什么也没带,到时她就能直接走,都不用收拾。
不过这魏弘刚给的两百两银子,好像不太好带出去,心下有些懊恼,“唉,要是给银票就好了。”
她试着藏进怀里,但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有东西,这法子肯定不行。
这时林文昌声音传来,“张兄,可是你回来了?我去打了些热水回来,你要不要洗洗脸?”
江小渔灵机一动,可以给林文昌帮拿着,给他比带不出去强。
这个可以!
她边收好银子边应着:“好,这就来。”
“今日澡堂洗澡的人还挺多,对了,这会儿澡堂热水没了,你洗了吗?”
说到这个,她就有点心塞,每次都要去掐好点,人多她根本不敢脱衣。
好在澡堂都有单独的隔间,门虽然简陋,但可以从里面栓住,再加上她人比较矮,就算有人来也就只能看到半个头,给她莫大的安全感。
不过想到快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能拥有大浴桶了,真是开心。
林文昌擦完脸,转头便看到傻笑的江小渔,“张兄,何事这么开心?”
江小渔有些磕绊道:“是、是魏弘,魏弘今日给我了两百两银子,说是教他算术的酬劳。”
林文昌高兴道:“这数目不少啊,恭喜张兄。”
“林兄,我想把这银子放你这里,可以吗”
林文昌犹豫道:“这...不太行吧,万一给弄丢了。”
“不会丢的,我相信林兄,你也知道我花钱没个度,我爹给我的银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我若还是和往常一样花钱如流水,那没几天,我肯定就没银子花了,只有不在我手上才能经得住用,所以恳请林兄帮帮忙!”
看着江小渔恳求的样子,林文昌只好应承了下来。
见他答应了,江小渔飞快跑过去拿银子过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