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蓉月站了出来,“陛下,他自小得陛下关爱甚多,可不能再纵容了。”
看到自家姐姐发话了,皇帝也没再强求,随即扬了扬手,身后宫人端着托盘便走了上来。
“朕新得一玉石,已命人雕刻好,正好送与小九。”,说着,对着李蓉月笑道:“就一枚玉佩,这不是纵容了吧?”
李蓉月有些无奈,福了福身,“谢陛下厚爱。”
皇帝想着刚冠的字,问道:“长姐,小九这字可是锦鹤延年的意思?”
李蓉月眉眼带染笑,轻声回禀,“陛下,字并非我所取,是侯爷。”
“哦?这竟是不是长姐所取,实属难得,难得啊!”,皇帝转头笑问,“宁远侯,这锦鹤二字是为何意啊?”
陆向成老脸微红,拱手道:“回陛下,这锦拆开为金帛,也就是钱财,鹤为长寿,您也知道,臣书读得少,脑子里只有真这些俗气的想法,惟愿他日后福禄双全。”
皇帝听着笑意更甚,“不俗气不俗气,这字好啊!”
冠字礼结束后,此次的宴会也正式开始。
不过片刻,身着华丽的舞女们纷纷入场。
琴瑟四起,女子长袖漫舞。
李元川这时走了过来,倒上了满满一杯酒,笑道:“祝贺小九生辰之喜。”,随即一饮而尽。
陆渊看着一向亲和的李元川,端起酒杯,“多谢三哥。”
“听闻小九你过些日子便随军去了?”
“嗯,两日后出发。”
李元川眉间染上些许忧愁,举着杯酒,“那为兄祝你们旗开得胜,早日凯旋而归!”
“多谢三哥。”
宫里这边正欢欢喜喜着。
而江小渔这时赖床刚起来吃完早膳,出来消消食,顺便逛一逛这个新家。
前来几日他们就从小院搬出来了,这里比之前的琼华院宽了两倍。
大房子住起来果然舒心许多。
溜达时,居然看到爹娘在院子里作画。
过去一问,这才知道原来今日是陆渊冠礼,大家都放了一天假。
她爹官职小,没排得上号去宴席,能偷闲一日。
看来这场冠礼整得挺隆重,还能放假。
不过可惜的她没能见识到这么大的场面。
江小渔吃着零嘴,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红袖添香。
果然恋爱什么的还是看别人的下饭~( ̄▽ ̄~)~
袁盈盈受不住坐在一旁痴笑的女儿,作完画后,便提议去袁府,难得夫君有一日空闲。
江小渔也想找袁湘湘玩去,不然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出去悬壶济世去了。
还有外祖母的那只胖猫生了四只小猫仔,有两个月大了,胖乎乎的,她想再长大些时,抓两只回来养养。
就是可惜的是袁婵生辰时,那位曾小姐派人送来贺礼,说祖母身体有恙,不能前来道喜了。
唉,她还想看一下这位大嫂是个什么样子呢。
刚进大门便直奔袁湘湘的院子,找了一圈,却没看到人,询问了在院子打扫的丫鬟后才知道,外祖母旧疾发作,这会正在诊治呢。
等他们三人急匆匆赶到静安堂,只见外祖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旁的袁湘湘在收拾她的放银针的布包,看样子是针灸过了。
江小渔半蹲下来,轻轻握住皱纹纵横的手,眼里满是担忧,“外祖母,您没事吧?”
知道她担心,老太太轻声安慰道:“没事儿,这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袁朗上前扶着老太太躺了下来,让她先休息,然后大家便都退到了外厅,他看着正在写药方的袁湘湘,面容紧绷,“湘儿,你和爹说实话,你祖母这病到底如何了?”
“祖母这心疾,估计是因为这次之前瘟疫,她忧思太过而诱发的,我现在这个药方,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过前两日收到师父的书信,说是不久便到金陵,或许他老人家会有办法。”
袁朗想到母亲的那个老友,点了点头,“嗯,也唯有此了。”
袁湘湘写好方子后,便叫人拿着方子去药房抓药去了。
出到外厅,袁盈盈见嫂子要留下照顾,想到祯儿婚事将近,她必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忙,便上前说道:“这次我来照顾娘吧,这些年我也没我都没尽过孝道,却还让她操心不少,嫂嫂,你可不许和我争。”
说着,她便直接一个大快步直接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面上大喇喇写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