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将他们团团围住,画面有些异常熟悉。
只不过之前是他们被围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被拿了下来。
此时的霍刀,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处伤口,手上和后背都已经被鲜血浸湿。
江小渔看着他,突然想到了陆渊。
真的是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属下...
袁松平让人将陈广富绑了起来,单独关押,其他人则先绑了丢到一旁。
看着霍刀唇色有些苍白,“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血流有点多,有些头晕。”
“嗯,你先进房里好好歇着,我让人给你上药。”
这帮虽然只是普通的宅院护卫,但是仗在人多,一点一点消耗,蚂蚁咬人还是疼上不少。
......
一切处理妥当,霍刀也上好了药。
这时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这是怎么了?”
魏弘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嗯...有些疼。
“你可醒了,再不醒来,我就要让人拿水来了。” 江小渔在一旁有些无奈。
魏弘想到他之前喝的茶,瞬间跳了起来,“这庄子有问题!” 随即问道:“可是...这不是袁家的庄子吗?”
“是袁家的庄子没错,但是我舅舅几年才来这庄子一次,这陈广富把账做得很漂亮,一点漏洞都没有,而且这边营收不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他看起来为人可靠,在袁家做事十几年了,所以才放任他如此。”
“唉,想不到,我竟然栽到了几杯茶上。”
“春茶呢,可香了,是吧?” 江小渔撇撇嘴, “我摇了你这么久一直都不醒,就是因为你们喝太多了,好在我二哥先醒了一步,不然我们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魏弘挠挠头,有些讪讪,“是我喝多了,没曾防备。”
“嗯,算了,好在霍刀靠谱,他一个人撑了这么久。” “对了,一会要审陈广富,我怕他不会老实交代。”
“不怕,就算他不说,想必他手下的那几个知道的也不少,不愁问不出东西。”
“嗯,说的也是。” 江小渔点点头, “不过,先让一部分人去粮仓那里装粮食,免得耽误时间。”
陈广富伤得有些重,不过没有性命之忧,上好药后,暂且放在了一边。
袁松平看着问眼前绑在架子上的肥硕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小的叫杨平,是庄子的小管事。”
“陈广富这些年做的事,你可有知道的?”
“小的不知道啊,陈管事没和我们说过,不关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吧。” 袁松平笑道:“你一会记起来的。”
“先打十鞭。”
“是。” 站在旁边的一个侍卫,拿出了一根鞭子 。
看着眼前的鞭子,杨平仍是嘴硬无比,“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公子饶命...”
话音刚落 ,“啪...” 鞭子击打肉体的声音瞬间响起,有些沉闷。
“啊!!!”
“小的真的不知道!公子饶命啊!” 他奋力挣扎着,却口口声声喊着不知道。
听着他的惨叫,旁边被绑着着几人,惊恐不已。
.......
最后一鞭落下,他衣服已经被打破,身上一条条的血迹,人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精气神。
“怎么样?还是不知道是吗?” 袁松平端起茶杯,慢悠悠喝着,“没事,我的有的时间。”
“二十鞭。”
原本还在耷拉着杨平瞬间止不住颤抖,嘴巴张了张,但想到什么后又闭上了。
侍卫拿着沾了血的鞭子,又走上前。
“啪啪啪...” 鞭子击打的声音,惨叫声还有空气中弥漫腥臭的血腥味,一旁的几人害怕得直接闭上了眼睛,甚至感觉血已经溅到了自己脸上
谁知道,没受完三十鞭,杨平便晕了过去。
袁松平上前看了一会,皱了皱眉,“一会用水给他泼醒。”
随即,走向了角落里的几人,目光诚恳,“他晕了,没法子,如今就只能找你们,若是你们有人能老实交代,虽然不能再留在这庄子上,但是本公子后面会给一笔银子作为奖赏,让你们去别去谋生,若是你们还是不知道,那就只能和他一样,打死了扔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