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
在王都皇宫御花园边上的小道上,林烟杪如往常一般散了学就立马甩开人群快步走出宫。只是可惜今天有人在半路拦住了她。
太监尖细的声音钻进林烟杪耳朵:“林小姐请留步,圣上召小姐到御书房商议事务。”
“啥?叫我?”林烟杪一度觉得自己听错了 ,“圣上叫我能有什么事情?”
太监为难道:“奴才也不知道,还请小姐尽快前去免得冲撞了龙颜。”
不过林烟杪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太监去了御书房,倒也不怕有人耍计谋害她,实在是没有几个人害得了自己。
一路上林烟杪也想明白了,那小太监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说明萧君珩确实可能有求于自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谋财,就是害命。
目前看来估计是谋财,毕竟一个两个就盯着林烟杪兜里那点钱。
一切答案在太监客客气气把林烟杪领到萧君珩面前后就要解开了。
等林烟杪行完礼,萧君珩就一直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林烟杪开口就是:“烟儿近日在皇后身边受教导,可有所成?”
林烟杪确定下来这绝对是来谋财的没跑了。
林烟杪毕恭毕敬地回复道:“娘娘博学,臣女在其身边所学甚多,爹爹前些日子都夸奖臣女简直大变样了。”然后思考了一下现在的世界等级应该容得下自己ooc,于是就懒得和萧君珩周旋,话锋一转开门见山道:“陛下召臣女来所为何事,不必如此周旋。”
世家的那些傲气在林烟杪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气场强到不似一个十余岁的小姑娘反而像久经沙场的老将军。
直转而下的话题并没有让萧君珩感到冒犯,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甚至还站起身来拍了下林烟杪的肩膀说道:“我曾以为林家主脉这代出了你爹那个不问世事的读书子是改没落被旁支取代,没想到仔细一打听竟发现烟儿这位人物,运筹帷幄将商行大小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身是了不得。”
“这倒不是什么稀罕事。”林烟杪在皇帝的示意下在一旁落座,“林家自我爷爷那代便是女儿从商男儿从政,我父亲的确对行商一窍不通是以我那常年在外边的母亲才是商行里真正说的上话的人物,母亲前些年由于劳累病逝后大小事务就落到我的手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林家的的确确不似寻常世家,迂腐,蛮横。”萧君珩毫不掩盖对林家的褒奖。
林烟杪懒得表现出什么受之有愧的戏码,理所当然地饮了口太监递上来的茶,是一泡正山小种,很香是林烟杪喜欢的口味,直到热茶下肚才开口:“陛下不必如此,大可以把烟儿看成来谈判的商人只有条件合理该给的我一定会奉上。”
边说着话林烟杪边用言灵术往萧君珩识海里打下暗示,指引他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所以尽管林烟杪这大不敬的语气都让一旁的太监直冒冷汗,萧君珩仍然没有发怒,只是顺着林烟杪的话直奔今天的主题:“唤烟儿来只为一事,朕想用郡主身份换烟儿为封城百姓谋取生路。”
一切如林烟杪猜想的那样,今天这一行钱包又得缩缩水了。
[当初让言琪不把救灾粮准备齐全,卡在一个不多不少的程度,只是怕做得太过被世界意识注意到。没想到啊,没想到金柯商会不出的那部分钱,让林氏商行出了去。这群搞政治的一天天就得着我一只羊薅。]
把茶饮尽林烟杪起身恭敬地站在萧君珩面前:“此事不难,我择日便将粮食药品送去封城。但烟儿还有一个请求望陛下成全”
“但说无妨”
林烟杪这时候到表现得羞愧和自觉不合礼数了,摸了摸鼻子说道:“臣女甚至不喜欢每日进宫受教导,还是自由自在时候烟儿希望陛下恩准免了我的课吧。”
“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不愿去就别为难了。”拿到了钱萧君珩现在对林烟杪就像是行走在沙漠深处的旅人手里的一捧水,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贱溅出一滴来。
“多谢陛下成全。”林烟杪道了谢也没有继续打扰皇帝工作,麻溜地离开御书房。
毕竟以后不用再起早贪黑地到宫里听皇后的教导,林烟杪这一路走得悠哉,走到宫门时太阳都已经下班。
闲来无事等在宫门的言琪看到林烟杪一副小猫睡饱的慵懒样子好奇问:“今日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细细想来应该是一件坏事和一件好事,你想先知道哪一个”
言琪许久没听见林烟杪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