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广告,闻筝的确看到了,但她完全不感兴趣。
这会儿,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沈玫教傅淮予种菜。
没错,就是种菜。
沈玫蹲下身子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嘴边还不忘教傅淮予:“种菜不是说拿着种子随便挖个坑就可以种,要先把杂草石子这些清理掉。”
傅淮予学的认真,跟着沈玫捡院里的树枝,石子,看到有杂草的地方,他拿上一旁的镰刀割掉。
沈玫余光看到傅淮予做的有模有样,心里十分满意:“把这些清理完,然后就要翻地。”
说完,沈玫就去拿一旁的锄头:“你看着,照我这样做。”
傅淮予站起身,看着沈玫。
沈玫锄头挥的行云流水。
傅淮予基本是一看就会,也开始拿着锄头翻地。
很快,俩人就把一小片地种下小白菜。
闻筝在一旁看着,心里有过前所未有的安定平静。
好像多个傅淮予的日子,也挺好。
经过今早的种菜,沈玫对傅淮予是相当满意。
人聪明,做事也利落。
她一高兴,就对傅淮予说:“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做几样我的拿手菜给你尝尝。”
傅淮予礼貌客气的表示谢意之后,就跟上沈玫的脚步:“伯母,我给你打下手。”
沈玫眉开眼笑:“行。”
闻筝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上瘾了。
不过,她嘴角也牵出一抹浅笑。
两个小时后,沈玫做了一大桌菜。
大多是家常菜。
色泽红亮的红烧肉,土豆烧排骨,野生牛肝菌炖鸡汤,青椒回锅肉,清蒸石斑鱼,应季蔬菜等……
闻商耀还从桂花树下拿出他埋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红。
这酒一共埋了十瓶。
是当初刚生下闻舒,他特意从蔚城回南洋埋下的,当时是想等女儿出嫁之后拿出来的。
现在却因为傅淮予提前拿出来一瓶。
想来二老对傅淮予是很满意的。
闻商耀把酒打开,给自己和傅淮予各倒了一碗酒。
傅淮予的酒量其实并不算很好。
从小他就是按照傅家继承人来培养的,老爷子说的最多的就是——
淮予,你身上的担子很重,所以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因为这,他很少喝酒,哪怕喝酒也不会喝这么烈的白酒。
“今天我高兴,咱们先喝一个。”闻商耀说话的时候,已经把碗拿起来了。
傅淮予收回思绪,端上瓷碗跟闻商耀碰了一个,之后仰头饮了一大口酒。
闻商耀看他喝酒也这么爽快,脸上的笑容越发开怀,一个劲的给傅淮予夹菜:“小傅,你多吃点,别空腹喝,等会儿喝醉了。”
傅淮予这会儿没别的感觉,只觉得喉咙很辣。
“伯父,不用管我,你也吃。”
闻筝偷偷的瞟了傅淮予一眼,见他面色如常,也就没多管。
想来,傅淮予这样的人,酒量应该是很好的。
确切的说,像傅淮予这样的人,大概是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好的。
之后一家人都开始吃饭。
闻商耀时不时的拉着傅淮予喝一口,直到酒过半巡,闻商耀便开始不着调了。
他一巴掌拍在傅淮予的肩膀上,口齿不太清楚的说道:“小傅,从今儿开始,我就认定你这个女婿了,要是以后筝筝欺负你,你给我说,我,我……”
教训她这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停顿了半天,才醉醺醺的继续道:“我就教训我自己,是我没管好我的女儿,不关她的事。”
傅淮予:“……”
闻筝:“……”
沈玫觉得有些丢人,默默的把椅子拉开了一些。
她这动作,闻商耀立马就发现了,也不管傅淮予了,摇摇晃晃的起身,把椅子拉过去跟沈玫挨着:“媳妇儿,你干嘛。”
能听出,他是有几分委屈的。
沈玫看了一眼傅淮予和闻筝,见俩小的低头吃饭,脸上更是臊的慌。
她刚要说什么。
闻商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地震了,快跑!”
说完,也不管别的,拉起沈玫就要跑。
从来没这么尴尬过的沈玫瞪着闻商耀,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