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修炼起来有多难只有她自己知道,许家子孙门徒遍布九州,可真正能摸到门槛的少之又少,即便是突破了第一重筑灵成功,能再进一步的少之又少,很多人一辈子就停留在第一重,不管怎样都毫无寸进。
果然,她被人群起而攻之是有道理的,天才总是让人嫉妒的。
一句话三个字就成功的安抚了沐乘风,紧绷了大半天的神经终于松开,许笙歌的目光从姚知许和木流商的脸上扫过,最终落在柳连州身上:“柳大夫,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病人已无性命之忧,剩下需要服用至少两个疗程汤药,就看柳大夫的了。”
她开的那方子里头,也就贝母和穿山甲值钱一些,不算太贵,可是两个疗程时间不短,一天一剂药分熬三次,喝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瞧着那焦大郎一家,该是负担不起这笔开销的。若是柳连州愿意做那善事,减免一点药钱,或许能好过一些。
当然,她此举并非自己是什么慈悲心肠,而是她隐隐觉得自己在这个关头突然突破与焦大郎的病有关,具体怎么回事还有待研究,眼下显然是不合适,只能回去再说。
柳连州点头,进屋再一次给焦大郎把脉,姚知许也跟着进去,许笙歌扫了木流商一眼,瞧着他一身黑,头发散乱的披在身后,怀里抱着剑,冷冰冰的跟冰雕似的。瞧了一眼就再不看第二眼,随意的从走廊下去,在院子里的看那架子上分门别类晾晒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