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言道:“小僧麻烦李施主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师父换一身衣裳。”
说完,带着二人进屋,李春云好像就有些懂了。床上的女子安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的月白色裙子上面一片一片的猩红色东西,等她走近才认出来,血,都是血,是血干涸过的样子。
空言将准备好的衣裳温水都放在一旁,道了一声:“麻烦女施主了。”然后转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李春云看了看面前的东西微微愣了愣,她不清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见沐乘风人影,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但是她明白空言和毛蛋的意思,是让她帮着擦洗,然后换一身衣裳。
愣了片刻之后她上前伸手解了许笙歌身上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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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毛球突然狂吠起来,甚至于从门口冲下去一路叫一路跑,跑出去老远,那样子好像下面河沟真有贼似的。
毛蛋没有在意,站在屋外的院子里看着空言:“能不能细说说,倒底发生了什么,许大夫怎么成了那样子?狗哥呢?他不是最疼媳妇的,他人呢?”
空言道:“小僧没有撒谎,小僧是真的不知道他被谁抓走了。那一日小僧和师父离开村子去寻人,在半路就把人找到了,抓他的人很厉害,但是师父也很厉害——”空言不知道该怎么细说,按着自己的方式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震的毛蛋目瞪口呆。
他听说了,沐家那个姓赵的婆娘说狗哥不是沐家的人,那狗哥倒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人要抓他?
一脑子稀里糊涂的,然后就听见远处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