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就耗着,豁出去她这张老脸不要跪死在大门口也得求着人去看看她大儿。
这人手脚不能用了,还能有个什么活头。
她来的老早,就是瞅着房顶的烟囱冒烟家里有人才来的,人才刚刚到下面河沟里,毛球就龇牙咧嘴的叫起来。
毛蛋昨天晚上回家去住了,狗却留了下来。
这是一条除了毛蛋谁都不认的狗。
当然,它也不敢咬空言,不是认得他,而是畜生的敏感,它知道空言不好惹,干不过。
那黄氏这样普通的老妇人它就不可能害怕了,要不是被拴着,直接冲下去了。
黄氏一把年纪了,恶狗见的多了,大白天也不怕,拿了跟棍子在手上就朝石阶走去,边走边喊着:“许大夫,许大夫在家吗?”
空言听见声音从灶房里面出来,看见她眉头微微一拧,合手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找师父有何贵干?”就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迎一迎的意思。
毛球绳子长,直接将黄氏堵在石阶口子上,她上不来。
“小师父,我找许大夫有点事情。”
空言道:“师父说了,沐家的人,一律不见。”
要不是沐家那个沐成金,沐乘风不会被抓走,他们不会离开怀江山,师父也不会受伤成现在这般模样。
这个老妇人是哪里来的脸,竟然还上门来找。
黄氏腿一弯就要往下跪,空言根本连看都不看她那一眼,直接进了灶房。
外面很快就传来黄氏要死要活的哭闹声,说许笙歌是大夫却见死不救,乱七八糟的。
空言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把她丢下去,太讨厌了。
听着寝室里面有动静,他麻利的出了灶房,手一抬,拴着毛球的绳子就断了,毛球自由了,狂吠着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然后就是一声惨叫,也不知道是被咬了还是被吓的摔在了河沟里。空言不管这些,还没有进屋,许笙歌就出现在堂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