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大喊:“阿笙!”
被人抓走的沐乘风此刻明明置身于大殿之中,实则身处一片白雪一样的世界里,被下了禁制,怎么也冲不破。明明看不见有任何东西,可他就是出不去,他疯狂的拍打着,甚至不惜用头去撞击那一层看不见却摸得着控制着他自由的东西,眸子通红的喊着:“阿笙,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她,放我出去。”虽然只是一眼,他甚至没有看清楚人脸那人就再一次被浑浊的浪潮卷进去,但是他清晰的看见了黄毛毛,它坐在蛋壳上跟坐船似的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那是阿笙,那一定是他的阿笙,他看见她痴痴傻傻的跟小和尚走散被洪流冲走的,他看见的,他什么都能看得见什么都知道可什么也做不了。
离他不远的地方站了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看面容,当真与他有七八分相似头上插着一根古朴的木簪,较之他不同的是那周身的气度,那是由岁月沉淀,由修为加持,经年累月积攒下来,让人一眼惊艳,而后自行惭秽。
他看着极尽癫狂的沐乘风微微蹙眉,手轻轻一动,那道屏障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