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掌下去——”
“被你一掌拍死也没什么打紧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笙歌耳朵发热,伸手推他:“乱说,这话是这样用的吗?”
“那是怎么用的,阿笙你教我,说说看?”
不用许笙歌说,他看着那朝思暮想近在咫尺的红唇已然按捺不住,低头覆了上去,而后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拖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依,难分难舍。
许久,才气息不稳的将人紧紧勒在怀里道:“阿笙,你是不是该问我讨彩头了?”
许笙歌靠在他怀里,两脚几乎没有沾地用力,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平日里没有的娇媚:“什么彩头,你都输了哪里来的彩头。”
“嗯,我输了。原本我想着要是赢了你,你嫁我。结果我输了,我嫁你好不好?”
“好!”原本早就该嫁的。抛去怀江山的那些日子,再相遇之后这几个月许笙歌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和旁人是真的有所不同的。他担心自己,牵挂自己,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自己轻轻蹙一下眉他都能发现,然后使出浑身解数逗自己开心。
天下男儿何其多,沐乘风却只有一个。
只不过这样的话,外出历练的事情就只能暂时压下,等成亲之后再商议不迟。
许笙歌忘记了沐乘风却没有忘,曾经在怀江山的时候许笙歌应过他一次,可造化弄人,他们没能真正结为夫妻,这一回许笙歌既然应了,就算天塌下来,他和她也要结百年之好,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