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根本瞒不住在天机山庄学过的楼相意

那扇门，开了，一条狭长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李同光来不及阻止

楼相意："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心思，竟然以这种方式暴露在师姐眼前

李同光：" 我……可以解释"

李同光：" 师姐！别进去！"

他说的晚了些，楼相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他赶紧跟了进去，不见天日，画轴有些潮湿发霉

上头的人倒是不难认

楼相意：" 鹫儿……"

跟在身后的人神情晦涩难辨，楼相意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楼相意：" 我在鹫儿心中难道也是供人赏玩的……"

李同光：" 不是的！师姐！鹫儿只是太喜欢师姐，触之不可及，才……"

楼相意：" 才将我的画像存在暗室之中？"

楼相意：" 你看着这些画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呢？"

李同光：" 我……"

他抬手利落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不敢说他见到这些画的时候那些腌臜心思，楼相意已有答案，长叹一声

李同光红着眼睛，三两步走到师姐跟前

李同光：" 这些东西是师姐离开后我收集的"

李同光：" 睹物思人"

楼相意：" 思人？"

楼相意：" 这么多画像都是出自你手？"

事已至此，李同光紧盯着师姐生怕她露出厌恶来，如今还没有，楼相意以为他会心虚，会给自己辩驳，没想到他没有

李同光：" 师姐真想知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他一步一步逼近

李同光：" 这幅画是年少时师姐离开的时候画的，我当时技艺生疏，故而一直都不太满意"

李同光：" 这幅画是师姐刺杀老皇帝之后的那个晚上我画的，师姐你看……是不是惟妙惟肖"

事情超出掌握之中，楼相意被他逼得后退

李同光：" 师姐真想知道吗？画这幅画的时候我在想怎么样才能留下师姐"

李同光：" 恳求，挽留？还是直接将师姐锁起来，再也无法离开我"

楼相意：" 你！"

她将他打偏了头，李同光不怒反笑，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味道

李同光：" 这幅画我又一次见到师姐，可师姐身边多了好多人，再没有鹫儿的位置"

李同光：" 当初我在想……要是我在这里……"

楼相意：" 李同光！"

李同光：" 狠狠咬上一口，是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

楼相意：" 你疯了！"

有些话一旦开口，便只能和盘托出，楼相意被他抵在墙上

李同光：" 师姐，我不想听到你的抗拒和厌恶"

李同光：" 所以……"

之后的话全都被火热的唇舌堵死，楼相意失去意识之前只有一个念头

好好的狗，什么时候养成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