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伴随着音爆之声,一道道身影驭空而来。*x·i?a,o·s+h/u,o.n_i!u\.`c~o.m\仙贵公子领着十几名侍从,身后还跟着五六名僧人。他冲着峡谷中的男子厉声质问道,“阁下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百花阁的地盘上撒野!”“汪疏砚!”陈渡河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真实面目,“本君是谁,你一看便知。”“烛照真君!”汪疏砚眯起眼睛:“是你!我兄弟张流儿现在何处!”“何处”陈渡河提着人皮面具:“你当这张面具,是哪里来的”“找死!”“砰——”汪疏砚脚下叶形飞行法器发出一声爆鸣,自袖中拔出一柄纯黑色的飞剑,径直朝着峡谷杀去。大量的侍从和僧人紧随其后。陈渡河立于狂风当中,紫色香火神力自体内迸发而出,一套朱红符箓铠甲笼罩身躯,手中握着一杆丈八钩镰枪,枪刃燃烧着紫色烈焰,如同神兽头颅。他舞动长枪,与迎面而来的长剑撞击在一起,两股力量接触到的刹那,便掀起一阵狂风。“你这厮,似仙非仙,似武非武,又不是正统的香火神道……”汪疏砚咬着牙与对方角力:“你修的到底是什么”“想学”陈渡河瞳孔神韵绽放,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嘲意:“参拜于我,本君传你如何”“拜你荒唐!”汪疏砚大怒,剑锋之上血光大作,法力陡然暴涨,终于勉强隔开钩镰枪,与对方拉开距离。“一起上!”众多修士一拥而上,展开密不透风的围攻。他们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筑基修士和香火第二境开光境界。陈渡河目前,也只不过是自创香火武道的第二境——燃灯境后期。遭到如此多的同境修士的围攻,他虽然没有立刻落败,但也逐渐变得吃力起来。‘我这武艺跟老家伙相比,还是相去甚远啊!’“啸金兽!”陈渡河呐喊一声。一道虚影自他体内钻出,咆哮着扑向人群。定睛望去,这头灵兽通体雪毫如冰蚕丝织就,额间生太初金角,其状若虬枝托月。兽目生重瞳,外圈银白如冷月,内圈赤金似熔岩,四足踏空处,滋生香火祥云。这头啸金兽跟随主人,赫然也修行香火神道。它身材高大,巍峨如山岳,呼啸之间就将一名僧人扑倒在地,而后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将其脑袋咬了下来!陈渡河亦是横扫千军,将众人暂时逼退,然后高声喊道:“小迷糊,你还在等什么!”“启!”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面又一面的阵旗自峡谷当中拔地而起,悬浮在高空之上遥相呼应,散发出的金光将所有人笼罩其中。′r`a?x~s_w_.¢c!o-m,燕衔霜双手结印,残影如花。在她的操控下,一柄又一柄的飞剑从阵旗当中散发而出,铺天盖地的涌向百花阁众人。“有埋伏!”汪疏砚反应过来,可惜为时已晚。他们光是应付剑阵,就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哪里还能从容应对大汉皇子利器切割血肉的声音不断响起,陈渡河在阵法的配合下,身形闪转腾挪,收割着敌人的性命。汪疏砚看着带来的帮手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冷汗逐渐布满额头,哪里还有心思再打下去,踩上法器就想要撤走。然而他才腾空,身后就传来破空之声,只见烛照真君的钩镰枪好似夺命锁链般,已然再次缠绕过来。“铛!”躲闪不及,汪疏砚只能选择以长剑硬接。先前的交手中,他已然消耗掉不少法力,可对方竟仍旧处于鼎盛状态,顿时有些力不从心,在冲击下朝着后方倒飞出去,直到重重撞击在悬崖之上才停下。不等他稳住身形,那头啸金兽便从侧翼杀来。汪疏砚双手持剑招架悬在头顶的钩镰枪尚且吃力,哪里还顾得上偷袭他也只能召唤出一面盾牌悬在身前,选择正面死扛。“轰隆隆——”啸金兽如同一座山岳般轰然撞来,盾牌如同琉璃般顷刻破碎。汪疏砚惨叫一声,如同陨星般坠落,砸在地面后呕出一口淤血,只觉得浑身骨骼经脉尽数破碎,再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受死!”陈渡河从天而降,就要用钩镰枪将其扎穿。但也就在这时。佛光乍现!一片菩提树叶,携带着七彩霞光,撕裂尘埃,倏忽之间便来到面前。他心下一紧,好在反应及时,连忙调转钩镰枪的方向,朝着叶子砸去。但也就在两者接触的瞬间,陈渡河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