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鹏。”
“无非就是不仁不义,当年为了入门害死另一个学徒,后来又嫌老赵教的不够多,卷着老赵的一本医书跑了。”
“不过那本医书也就是个皮毛,当年的事,学徒并非真的死于他手,他最多算是帮凶。”
“所以老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怄气自己即将传真学的时候,吴天鹏没经过考验。”
“但也就算了。”
“这么多年过去,吴天鹏在外面似是而非地宣扬老赵是他师父,老赵都没说什么。”
“可蔡书戎……不一样。”
袁波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二胖苦笑。
“蔡书戎叛门那天,先去师父房里,想要师父的命。”
“这小子和我们不一样。”
“你也知道,纸扎一派,扎物、扎兽、扎神明。”
“按照常理来讲,这三篇并不相辅,互不干涉。”
“你看你扎物跟坨屎似的,神明不也使得溜溜的?”
袁波脸色一黑:“说他就说他,你捎带我干嘛?”
二胖嘿嘿一笑:“这不是警醒你还得练扎物吗?”
没提扎兽,袁波脸色缓和了一些。
二胖又继续道:“对了,还有你扎兽其实跟屎也差不多。”
袁波举烟灰缸:“别逼我扇你。”
二胖赶紧摆手:“怎么说着说着还急呢?”
“我也没说错啊,你记得上次你去救商会那个周振国哈?”
袁波白眼一翻:“当然记得,我扎兽不行咋了?至少够用啊!”
二胖嗤笑了一声:“你可得了吧,就你扎兽那两下子还敢请貔貅呢,扎吐血了都请不来!”
“有人帮你,你知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