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似乎没将千鹤道长的话听进去。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师兄,咱们茅山戒令想必你还记得吧?”
“记得,可那些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谁还愿意遵守?就是大师兄不也做了那件事,掌门又真的拿戒令对他下手了吗?”
钱开冷冷一笑,有些瞧不上面前的千鹤,墨守陈规,难成大器。
“掌门之为,自有他的用意,他是大师兄的师父,有权这么做。但你不同,师父正是被你这种见钱眼开的毛病,气的提前离世,你这毛病至今还是一点未改。”
千鹤说着,举起了桃木剑。
钱开伸手接过弟子递来的桃木剑,两人剑拔弩张,大有动手之意。
“师父年迈,本就时日无多,师弟何必将这个罪名强加于我?我钱开既是爱财,也敬师父,他的死与我无关,何况我已是被逐出山门,早已不是茅山弟子,那些戒令于我更如同废纸一般。”
钱开不会承认是他气死了师父,这个罪名可是重的很,一旦承认,无异于欺师灭祖,为正道同门所不耻。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你我手中兵器见真章。”
千鹤道长刚欲出手,却是见到有一伙人正朝着这边赶来,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收起了桃木剑。
千鹤瞪了钱开一眼,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
在路过那伙人时,千鹤道长很有深意的看了这伙人几眼,但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算你识相,要是坏我生意,今天怎么说都得将你留在这。”
钱开拍了拍衣裳,换上一张高人的面孔主动迎了上去。
“钱兄,好久不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谭老爷,有件事得麻烦你......”
巷子拐角,千鹤道长竖起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直到钱开和谭老爷进屋后,关门声传来,再无一点动静传出,他方才转身离去。
“又想赚黑心钱,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