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可不要被某人蛊惑了,让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现在收回你的话,师伯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王定闻言不为所动,只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徐天问的表演。
“徐师叔,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其实谁当掌门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只想知道老祖到底是被谁谋害的?余化龙师兄究竟去哪儿了?包师弟与林师妹又是被谁胁迫的?
弄清楚这三件事,你们谁当掌门都可以,我王定立马回我的山下!”
王定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引起了好些弟子的共鸣。
其实有很多人都看出了事有蹊跷,只是碍于徐家父子威风太盛,又没有人做出头鸟,便也只能随大流了。
这是大部分人的通病,不能怪罪某个人。
此时既有人出头了,底下立时又有些骚动起来。
徐天问扫视全场,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金丹期的威压涤荡而出:
“王定师侄,你所说的三个问题,方才慕白都已经解释过了,你如此混淆是非,究竟意欲何为?难道是我昆仑派的门规管不了你吗?”
底下修为弱些的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王定却纹丝不动,斜睨着徐家父子道:
“徐慕白的那些言语,只能骗骗三岁小孩,门规要定罪,也是先定你父子的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言一出,已是直接撕破了脸,再无转圜的余地,四周一下鸦雀无声。
好个王定!好大的胆魄!平常怎么没看出来?
徐慕白双目几欲喷火,沸腾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他大喝一声:
“小小筑基,竟敢如此狂妄!今天便叫你试试我的剑!”
王定夷然不惧,“呛”地一声拔出剑来喝道:
“吾剑未尝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