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依依不舍地走出屋外。
抱了抱等在外面的苗长根,最后再看了一眼这片让他心神安宁的地方,与夏风两个驾起飞剑腾空而去。
“根爷爷,你要保重身体啊,等我下次再来!”
风中传来姬文朝的喊声,苗长根却像是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是手里紧紧握着一枚玉佩,含着浊泪看着姬文朝远去的背影。
不过,他的身姿不再佝偻,精神也比之前好了无数,不光是因为心情的影响,也因为姬文朝五行之气的调理。
……
翌日,位于华夏东北侯城的宫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宫家这一代最杰出的后辈——宫破,正对着门外那一道白衣身影拱手道:
“龙腾姬门主大驾光临,我宫家蓬荜生辉啊!”
那挺拔如剑的白衣人,正是用了一天时间从北荒穿越大半个华夏赶到侯城的姬文朝。
当然,他中途是坐的飞机,虽说学了昆仑派的御剑术后,他驾驭飞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消耗神识之力。
可光靠自己御剑飞行,那也太累了,能享受干嘛不享受?他还顺便去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宫兄客气了,姬某不请自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宫兄海涵!”
姬文朝抱拳还礼道。
来时想好了,若是谈不拢就动手,可看着笑意盈盈的宫破,他却突然觉得有点下不去手。
毕竟人家是明媒正娶,家里长辈安排的,你这样上门挑事,那属于抢亲,是坏人姻缘,更是要把宫、叶两家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我的夏兄啊,兄弟为你做到这一步,可算义薄云天了吧?
心下却暗自祈祷此事能圆满完成,能不闹僵早好不闹僵。
宫破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说的“得罪”是指当日在哈城的比试,当下摆了摆手道:
“姬门主言重了,当日是宫某年少气盛,得罪门主在先,技不如人在后,当不得门主如此!
反倒是姬门主不计前嫌,亲自来参加宫某的婚礼,宫某荣幸之至!”
宫破说完,又朝姬文朝抱了抱拳。
好嘛,把我当成来喝喜酒的了,这下子这戏该如何唱法?
不过,不得不说才几个月不见,宫破的气度涵养都比当初所见进步了一大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却不知,宫破出身武学世家,从小家教严厉,本性更是不坏,只是少年成名,又家世渊博,再加上也确实实力强劲,便养成了年少轻狂的傲性。
可自从当日完败于姬文朝之手后,才知天外有天,痛定失痛下,回去闭关苦修了一月有余,竟让他借此突破到了化劲初期,连带着狂傲的心性也收敛了不少。
姬文朝虽不知道这些详情,但大致也能猜到一些,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宫家的杰出人才,微笑道:
“恭喜宫兄突破化劲,从此仙道有望!”
武道的化劲对应修真的金丹境,所谓“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金丹境可以看成是仙道之始,化劲也是如此。
“多谢姬门主,说来惭愧,我这次突破,说起来还是多亏了姬门主当日所赐,不然我还如同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宫破苦笑道,神色真诚,脸上毫无一丝不忿之色,反而看向姬文朝的眼神中有着尊敬之意。
这事整的……
姬文朝只能陪着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