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就他这样的清爽大男生,搁大学校园里,能迷倒一片。”
“我的意思是,小然的心理可能出了点问题。”
“什么意思?”顾非熠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秦晋阳。
“说不上来。他刚才,是自己拿着小刀割开手心的,这么做要么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要么是在隐忍着自身的情绪。”
“什么情绪?难不成,关瑶阴阳了他几句,他就想刀了关瑶?”
“小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对关瑶确实有着很强的敌意,但我还不知道这份敌意是来自哪里。”
“那该怎么办?告诉薄哥?”
“薄哥今晚肯定忙,你还是盯紧关瑶,别让她继续刺激小然。”秦晋阳是心理学领域的专家,他能看出来,宋然对关瑶的恨意很强烈。
这么强烈的恨,绝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造成的,倒像是隔着什么血海深仇...
顾非熠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吐槽道:“我算是怕了关瑶。这些年来,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结果到头来,她居然想睡我。”
秦晋阳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你睡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几十人了。实在顶不住,就从了吧!”
“不行。我在拿下黎弯弯之前,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
“意思是拿下她之后,又要继续做海王?”
“不然呢?”顾非熠寻思着他对黎弯弯的兴趣应该只能维持几个月。
几个月之后,他就继续做海王,泡嫩模...
另一边。
宋然前脚刚走进洗手间,站定在洗手池前清理着手心的伤口,关瑶后脚就跟了进来。
“小然弟弟,你的手还好吗?”她靠在洗手池边,慵懒地整理着披散在胸前的大波浪。
“收起你的假惺惺。”
此刻的宋然全然不似在顾非熠和秦晋阳面前那样人畜无害。
他抬起猩红的眼眸,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关瑶。
关瑶没想到宋然还有这么恐怖的一面,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惧意,“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爸害死了我爸妈,你别以为有姐夫的帮忙,你们家就能安然无恙。”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关瑶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硬着头皮装傻。
她还想着让宋然告诉宋婳这一切。
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宋然这颗棋子应该是用不上了...
“你不需要听懂,死尸负责躺棺材板就够了。”宋然勾了勾唇,处理好手心的伤撞着关瑶的肩膀,快步走了出去。
“喂!你撞我做什么?”
关瑶回眸看向宋婳这个略有点病娇的弟弟,想了想还是别得罪他好了。
眼下宋婳小人得势,宋婳姐弟做什么薄修景都会护着。
薄修景见宾客差不多已经到齐,正打算挽着宋婳的手走上高台,公开两人已经维持了三年的婚姻,薄屿森却和江哲一道走了过来。
“修景,有件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什么?”薄修景冷冷地看向薄屿森和江哲两人。
意外发现这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他瞬间了然。想来,江哲就是薄屿森藏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吧?
说起来薄屿森对这个私生子还真是爱护有加。
薄老爷子查了一二十年,也没能查到薄屿森在外面养着的女人和孩子。
“借一步说话?”薄屿森看了眼宋婳,压低了声同薄修景说道。
“宋婳不是外人。”
“这是咱们父子的事,她不便掺和。”薄屿森很不喜欢宋婳,不单单是因为她脸上的疤,还有着其他不能言说的原因。
“薄修景,你管自己去忙,我去看看小然。”
宋婳不希望这父子俩在大庭广众之下剑拔弩张,连忙松开了薄修景的胳膊。
“等我,我马上回来。”
“好。”宋婳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从路过的侍应生手中拿过了一杯柳橙汁。
正准备朝宋然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意外发现宋若若竟穿着侍应生的衣服满场跑...
宋婳没有忘却李萍和宋若若的陷害,这段时间她太忙了,原本还想着过几天再设局让这两人吃到苦果。
没成想竟在半夏山庄偶遇了宋若若。
不过宋若若会出现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奇怪。
宋若若从小就想着嫁豪门攀高枝。
能在半夏山庄这种地方打打零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傍上大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