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可胡言乱语?哪里有这种事!”
“你父亲可是亲口对我是言语的,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姑娘竟然想背负不孝之名?”
这句话,让这位林姑娘羞愤起来。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朱敦汉见有些过了,立马走了过来,握住其小手,轻声道:
“五月份倒是选秀女的时候,汝定然是要入宫的,我这里给你言语一声,好提前做个准备!”
见她身躯微颤,朱敦汉笑着安抚道:“放宽心,有我在宫里护着你,没人敢难为你。”
“到时候若是闷了,你可让那些姐妹们入宫陪你……”
一时间,两人陷入到了沉寂中。
时间飘然而逝,转眼间就来到了四月底。
这段时间中,巡警总厅得到变革,昔日的巡警被一分也四。
警察、消防、卫生、城管,职责清晰,都隶属于各地衙门。
数万巡警也进行了分流,有能力的都进了警察、消防,老弱病残则去了卫生和城管部门。
另外为了加强治理,还招募了一万余人充斥队伍。
在没有裁员的背景下,这项改革得到了圆满的成功,内政部更是喜笑颜开,这明确属于他的管理范畴。
照着这个改革,地方上也将会进行,到时候随着改革的深入,内政部的权力也会大增。
会试结束,一众贡士们参加了殿试。
殿试的考核自然是皇帝出题,简单直接,问得是国际局势,以及大明的应对方法。
实际上无论是皇帝还是大臣,根本就没有指望这群没有参政经历的读书人有大见解。
只要能够言之有物,并且文章写得通顺即可,然后根据文采和立意进行排名。
毕竟天下人才那么多,总是有一有两个拔群的。
中左门外,新进士差不多都到齐了。
除了因病不能起床,事先具呈礼部请假的以外,谁也不敢,更加不愿意放弃这个“听宣”的机会。
事先已有一个不知来源的消息,悄悄在传布:前十本中,有六个人来自“南皿”。(进京参加会试的举子分为南、北、中三部,取之‘皿’字以为划分,分别有不同的数字分配),这算是极大的比例了。
既然如此,三鼎甲中苏州人至少会占一席,应是合理的推测。
因此,凡是南皿而来的新进士,此时都是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苏州的沈梦渔、赵承光,更是身边围了一群人。
作为其中一员,张之洞也是心情紧张,作为河北人,他在这群预备进士中竟然找不到几个同乡。
四百个名额,各大藩国就占了五十人,其余各省一分,南方也就罢了,北方的山东占了北卷大头,人数超过三十人,可谓一等一的科举大省。
紧接着是山西、河南,然后才轮到河北。
八员读卷官鱼贯出临。
领头的白康年则将手中捧着的一张纸片,高举遮面,也不知他念的是什么名字。
只听人群中一片欢呼,显见三鼎甲人名已出,透过人群,沈梦渔、赵承光笑容满面,正在和身边的学子拱手致意。
三鼎甲,苏州竟然占了俩?
结果说到状元的时候,却是辽东辽阳秦长卿。
一时间,人群沸腾。
秦长卿跪地不起,泪流满面。
大明五百年,辽东第一次出了状元,简直是开天辟地第一回,怎不让人激动?
紧接着,张之洞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第五名,河北南皮人,张之洞——”
哗啦啦,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相较于三鼎甲很少,但依旧让张之洞紧张起来。
五魁的荣耀也不少,庶吉士是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