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北的状况让朱敦汉浑身通透,他立马问起了南洋。
对此,匡源如实道:“南洋总督上禀,达卡城危如累卵,不需要多久就能破城,但是锡兰的情况却危险了……”
面对这种英法两国的联合,朱敦汉立马就噎住了。
南洋水师可以对付英国或者法国,但却很难对付两国联手,更别提还有一旁的葡萄牙人。
如今大明的金身破了,各种野心家,四面八方而来,容不得再有一丝的差错。
如此,为了保护南洋,牺牲锡兰也就在所难免了。
毕竟别人不清楚,内阁谁不明白,锡兰是崇祯皇帝的后裔,而并不是广受传播的建文后代。
这种尴尬的身份,即使牺牲了也是毫不在乎。
“不过!”
“不过什么?”
“南洋决定派遣一些突击队,偷偷送一些兵马上岛,拖延住法国人的步伐,到时候等收拾完了孟加拉,在一股脑的收拾锡兰局面!”
“可!”朱敦汉揉了揉太阳穴:“水师的兵力还是太少了,还得扩军啊!”
商讨完了政事,朱敦汉来到了后宫。
黄昏时分的一场透雨,洗净夏日燥热之气。
更难得的是,朱敦汉并几个妃嫔同桌进膳,席间笑语不绝,满座尽欢。
李莲英看皇上心情舒爽,在几个人用膳的时候,命人呈上装有绿头牌的托盘,皇帝迟疑了一下,低头拿起一块牌子随手一翻,内侍躬身退了下去。
用过了晚膳,各人乘着冰凉明亮的月色各自回宫休息,殿中只留下皇帝和贾元春二人。
这位美人早就被其他人羞怯了,此时反倒是紧张起来。
皇帝倒是雨露均沾,但一个月就轮不到一两回,如今亲自点了她,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这时皇帝突然道:“我看你一个人承欢不了,要不再添一个?”
贾元春一愣。
就在这时,被封为选侍的薛宝钗,已经被梳洗打扮,悄咪咪地走了过来。
“见过陛下,姐姐!”
瞥看到薛宝钗,贾元春哪里不明白皇帝的心思,立马嗔怪道:“陛下,一张床怎么能睡下三个人?”
“放宽心,皇宫里的床又宽又大。”
朱敦汉毫不羞耻道:“再者说了,你们也是亲戚,彼此坦诚相见,又何尝不可?”
“人伦大道,圣人也难以免俗。照朕看来,这是天下第一大公务之事哩,一晚上能够解决的事,咱们何必耽误两晚上?”
这冠冕堂皇的话一出,二女皆是暗啐一口,羞涩地低下头。
贾元春还想再争,待看到皇帝的脸色之后,立马就没了心思。
在整个后宫,皇帝可以为所欲为,除了太后,根本就没有人治他,荒淫?
大家巴不得如此。
如今皇家子嗣单薄,繁衍的越多反而越好。
一时事毕,云散雨收,贾元春猫儿一般的偎在男人怀里,原本明亮的眸子更是一汪水一般,连睁眼的力气怕是都没有了。
而皇帝倒和她正好相反,在她肩头,后背胡乱的拍打着,抽出手臂,开始安抚另一美人。
薛宝钗这是第一次侍寝,闭着眼睛看着床榻上猫儿叫般的贾元春,已经面红耳赤。
而这时看到皇帝起身,瞥到了胯下的小将军,立马就像受惊的兔子。
皇帝站得离她近了一点,借着烛火明亮的光线打量着她。
她穿着一袭粉色小衣,微微敞开的领口,可见一片雪白耀目的肌肤,给他灼灼的目光望得含羞低下头去,手中拿着的灯烛轻轻颤抖。
“来,脱衣服!”
朱敦汉见其模样,笑了笑,让后者躺下。
就像一颗洋葱,一点一点的剥去外衣,露出里面光彩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