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惊骇世俗的事情啊!
正想着我就感觉脖子上传来疼痛,他竟忍不住轻轻的咬了我一口。
我快速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玉儿,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痛苦,好难受。”
说着他便开始动手,我心中越发的慌乱,“云奕霄,你若敢动,我定会恨你的。”
云奕霄想解我衣衫的手一顿,然后抬头看向我,随后无奈一笑。
慢慢的放开了手,“总是拿玉儿没有办法,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很痛苦,药已经进入腑脏了,玉儿你帮我守着,我运功将药逼出来。”
说着,云奕霄便快速走到旁边的地上盘腿坐下。
我看着他,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后,又觉得好笑。
曾经他可是好几次想对我用强的,可现在的他却不会逼迫我了。
哪怕自己难受,他都强忍着收手,云奕霄,如果曾经我们就这样,现在会不会很好呢?
可惜我们已经过去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云奕霄,虽然在运功,但他额头上的汗水仍然在不停的流。
药效已经发作,就算有内功能逼出来,应该没有那么快就好了吧。
该死的军医,我记得那个小雨的好像说过年依依的父亲就是军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