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手心雾散,脱缰心跳也终于收缰。
独栋到高层不过一公里,丁珂走了半小时。
临近门口,警方拉起警戒线,救护车指示灯在阳光下不太明显,有可能是围观群众的表情太吸睛了。
乌压压的人头、闹哄哄的声音,给这个平凡的周末添上记忆点。
章苗苗打来电话,丁珂接通。男主人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出来,他正用毛巾摁着伤口,血似乎已经止住。
“珂珂你没事吧!我妈跟我说,家教那家男主人被人砸了脑袋,你是今天去面试吧?发生了什么?”章苗苗急道。
丁珂还没回答,警察已经来到她面前,“丁珂?是你报的警吧?”
“嗯。”
电话那头章苗苗更急了:“报警?咋回事?”
警察点头:“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
“好。”丁珂才对章苗苗说,“回去再说。”挂断后上了警车。
李暮近取下右墙第二排展架悬挂的一把中折式霰弹枪,行若无事地擦拭枪身。当初为了把它们挂到家里,费了不少事。
收藏非制式枪支,必须低于枪支标准,一一鉴定拿证后才能这样光明正大摆起来。
当然他不只收藏,真家伙也有,而且不介意示人,也经常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