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挑哪点来笑了。”
始终默不作声的李暮近在这时突然问:“那是谁?”
“哪个?”
李暮近没答。
束睿扭头一看,也不用答,李暮近目光直接,便告诉他:“丁珂。”
丁珂。
这是开始,平平无奇,索然无味。许久他们才知道,李暮近和丁珂所有静好瞬间都集中在了相识那天。
那天阳光不是很灿烂,但风很温柔,雪落下的声音都有些浪漫。
图书馆安静,中央空调声音于读者来说那样“震耳欲聋”,雨声跟前却又如此细弱渺小。
李暮近看着沉静的人,想起第一次见她。
那是丁珂第一次对他说对不起,也是最后一次。
他听过很多对不起,李崇在镜头面前声泪俱下地对不起,对不起人民和国家栽培,没教好儿子。对不起儿子,因为我的疏忽令你沦落至此。
宋雅至的对不起,对不起儿子你就忍忍,你知道妈说起来有钱,但都因为你爸身份不允许他有,不然到不了我名下。
欺辱过的人的对不起,发生冲突向来不用他出手,总有人为他扫清障碍,明明是他的错,身边人包括受害者都能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