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讲话,只听两位老人在不停的唠叨。小禾也只知道吃,满嘴都是油。叶宇不喝酒,吃饱坐在一边喝茶。陈艳陪着喝,一杯接一杯的,豪爽无比。
“燕子,随你大舅,千杯不醉,实足的酒鬼。可不能这样喝,喝多了伤身。你看你大舅手抖得端不住杯子啦,要两只手捧着,还喝呢。”大妗嫌弃地瞅一眼自家男人,“挣的工资不够他喝酒的。”
“吃你的,”大舅训道。
“这地方的酒比中原的酒劲大,两位舅舅,最后再喝一个。”陈艳夸赞道。
“那是。宁城酒厂酿的酒才叫酒呢,比二锅头强多了。只不过没它出名,刚时兴起来。”大舅话语如常,丝毫不显醉意。
“是的吗,销量不多是吧?”陈艳来了兴致,“现在能到厂里买到原浆不?”
“原浆?”大舅抬头,“你要原浆?”
“是啊,妈要经常的喝酒,才能祛除身体的寒气。买些原浆,省得经常的外出买酒了,而且也买不到好酒。”陈艳说出原因。
“是吗,莹莹?”
“是的。一位老中医给开的方子,艳儿也和我一样,喝酒来中和身体的寒气。”
“这样啊。”大舅沉吟道,“下午我到厂里问问,大过年的只有老丁值守吧。都不上班,手续不全啊。”
“偷偷的卖就是了。不少给钱。”陈艳说。
“那不成贼了吗。问过再说,想要还不容易,叫来两个当证明就行了。你要多少?”
“可着车子拉。百多斤能装得下。”
“要这么多。原浆很贵的啊,一桶十斤,内部价也要八百块钱。拉一车要上万的。”大舅惊讶地说,“买得起?”
“嗯,大舅找人买吧,回头送大舅一桶。二舅也有。”
“我又没出力,平常不爱喝酒。孝敬你大舅就行了。”
“好,回头我就去找人,你们在家等着。”
北方人喝酒利索,吃饭也利索,没有多余的客套。
吃过饭,大舅便走了,买酒的事很上心。
程井塔带着叶宇到城里的练武场去玩,陈艳陪着两位老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