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热血冲头。
无比美丽的俏脸儿,与狰狞的失态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儿,比天底下最温润的洞穴还要吸引人。
俏脸儿通红,美眸轻闭。
微微发出的喘息鼻音好似仙乐一样传进耳中。没用三分钟,我便大败北!
而结果也和我想象的一样,她的其中一个‘第一次’,又被我收入囊中。
“小王八蛋,你坏死了。”
老板娘轻轻擦掉脸上的东西,浑身早就燥热得通红。
“那我补偿你”
我不顾她的小抵抗,让她站在洗手池边,自己则蹲下身,任由她推搡也不管。
“别,脏,呀!”
老板娘的叫声大了起来。
“不怕.”
我只闻到了清香的女人味。我贪婪地凑上去,直至一小时后,我们才各自红着脸分开。虽说没有进行最向往的大和谐,但彼此该释放还是要释放。我心满意足睡了过去,脑袋里都是关于马丽娜的主人和生意的事。翌日一早,我醒来时,老板娘和林虎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我送你们。”
我开车将二人送到机场,不舍分别。
本想先去找陈红商量一下招募员工的事宜,可刚出机场大门,一辆脏兮兮的泥头车忽然从一旁急速驶来。
妈的。
这可是红灯,不要命了吗?
眼看他刹不住车,我立刻一脚油门向前开去。
险险躲过,双方都没大事,只不过把冷傲雪的车尾灯刮坏了一点。
我气死了。
不知道冷傲雪是什么人吗?
这要是发现车坏了,还不得可劲儿地拿捏我。
拎着棍子就要过去找泥头车司机盘盘道。不管怎么说,也得给我换上原厂配件才行。
可我刚走到泥头车附近。
就见驾驶位正坐着一个阴柔的男人。
清秀。
邪魅。
那双死鱼眼死死地盯着我,嘴角还挂着十分毒辣的笑。
“死变态?”
我吓得浑身一抖,棍子不争气地脱落在地。
小三子踩了两脚油门,探出窗外,冷漠地说,“王阔,你死定了!”
轰!
轰!
两脚油门之后,泥头车调转车头,直奔着我袭来!
要是孟雨不说聚会的话。
我可能还想不起我前妻马丽娜。
上次在登记所分别之后,已经许久不见,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或许我不该想起她。
就像犯贱一样。
可人性就是如此,就像大家都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某位故人一样,何况我们之间的故事并没有结束。虽然离了婚,但也只是报复的一小步而已,我曾经发誓要让她身败名裂,就要说到做到。
放下电话。
我又和老板娘温存了一会儿。
我还想再要一次,害羞又大胆地红着脸说,“可不可以放在脸上?”
惹得她俏脸儿羞红,打了我一下,“你是不是又看了那些不正经的变态电影,脸怎么弄呀?”
当然有很多玩法。
我刚想说话,林虎匆匆敲开了门。
想要说什么,见我在,又把老板娘叫了出去。在楼梯的拐角,他紧张地说,“师长他老人家,老毛病又犯了,已经晕过去了,在病床上一直念叨你的名字。”
“啊?”
老板娘大惊,“临走前我不是嘱咐他按时吃药了吗?”
“唉”
林虎叹了口气,轻轻摇头,“淑仪小姐,不瞒你说,我们这些下属,根本说不动他老人家。你在他身边时,他什么都听你的,你只要一走,想让他吃药,难于登天。用他老人家的一句话说,当年打仗吃了那么多子弹都没死,这点儿小病还用吃药吗.”
话落。
老板娘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美丽的嘴角微微下垂,回头看了看我的方向,心里纠结不已。
毕竟这次回来。
她就没想着再离开,甚至还有另外一个特殊的想法。
可一切还没等付诸行动,师长就病了。
这师长与她父亲,曾是最最亲密的战友,关系之深,说是他亲生父亲也不为过。
可对我呢?
她又觉得我涉世未深,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