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我一撇嘴,“我就这样。”
我又不是舔狗,真当沸羊羊帮着喜洋洋推屁股玩美羊羊吗?
可她忽然一皱眉,冷冷地说,“好好好,你不知好歹就算了,我才懒得管你,有什么事,你自己和警察说吧。”
啊?
我一把掀开被子问,“你什么意思?”
冷傲雪有些好奇,“还能什么意思,孙强消失了,和你没关系吗?到底是不是你伺机招人报复了他,如果是的话,你就先藏起服他大事化小。”
原来还对我有点儿关心?
我意识到刚才太冲动了。
挠了挠头,故作镇定地说,“我还用不着躲起来,因为孙强的失踪和我无关。”
冷傲雪打量我几下,见不像说谎,便问,“他伤得那么重,又能去哪儿?”
这可就和我没关系了。
总不能说,可怜的孙强已经被她老爹挖掉了眼睛吧!
“唉”
冷傲雪听我说不知道,重重叹息一声。
第一次见她这么纠结。
满脸的疲乏。
眼神之中,有些浑浊。
就好像经历了多少风霜一样,毫无力气地靠在椅背上,好似一只失了魂儿的小猫。
我一下就可怜了起来,“还没吃饭吧?等着,我随便做一点,不过我的手艺可是很一般的,对付吃吧。”
说着。
我翻身下了床。
却忘了还在晨勃,那儿顶着灰色的内裤,十分狰狞。
冷傲雪起初没看见,定神想了想,决定先把孙强抛之脑后。
转而看见我的狰狞之后,她立刻抖了一下,随即指着我鼻子骂,“你怎么敢耍流氓,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我勒个擦!
差点儿把我说服,好半天才想起这是我家,“大姐,我的床,我的房,我想光腚甩鸟都行,何况现在还穿着裤衩呢!”
“滚,滚去做饭!”
“得嘞。”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快步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的功夫,简单的两菜一汤端上桌,香气四溢。
冷傲雪嗅了嗅,好香,这是饭店内大厨做不出的家常味。
她的馋虫被勾起来了,多久没吃过这种饭了?
又看了看围着围裙盛饭的我,忽然笑了,自顾自地说,“我看你,还真有点居家好男人的意思呢。”
“什么?”
“没”
冷傲雪落座在桌边,夹了口菜,然后抬起头来问,“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我当然想知道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儿有父亲愿意坑女儿的。
虽然听过几例亲爹强奸亲女儿的禽兽行为,可冷云和冷傲雪明显不可能存在这种关系。
见我疑惑。
冷云点了根雪茄,轻声道出心里话,“她不像我那个儿子,归根结底是女孩儿,在我的观念当中,女孩儿就该享受生活,没必要为赚钱这种小事劳神伤身。可我拗不过她执着上进的想法,又没法见她,现在能接近她的人只有你,所以我要求,你尽可能的帮我搞垮她的生意,记住了吗?当然,好处不会少给你。”
他说的不是‘希望’,而是‘要求’。
直白点说,就是命令。
还问我‘记没记住’,我又不傻,当然明白。
也懂得冷云的想法,可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弯弯绕。
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和冷傲雪一起去竞标时,她曾提过的‘他’,如果没猜错,那人就是冷飕飕。
还说什么要联合‘死女人’。
可见冷家的内部矛盾并不像冷云说的这么简单。
但我也不好生硬拒绝,只能委婉地说,“冷叔,我可能没那么大的能量,只能尽量试试。”
“好,期待你的表现。”
冷云说完,起身送客。
我长出了一口气,被两个壮汉拉上一辆迈巴赫,返回市里。
我走之后。
冷云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虎眼壮汉凑到身边问,“老爷,你真的认为他能行?他就是一个乡下上来的穷小伙而已,连大世面都没见过。刚才我特别观察了他,他怕你怕得要命,所以还希望老爷您能三思而后行。”
“你跟我多久了?”
冷云转头过来反问。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