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和廉耻心的那种人。不管外表多么光鲜,都盖不住一身的铜臭之气。简单来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见到都忍不住作呕的那种人。”
一口气说完,干若雪拿起桌上的鸡尾酒,小口啜饮,仍旧不看他一眼。
“贱人!你竟然敢这么侮辱刘公子?!”小平头比刘应雄先爆发,见干若雪若无其事地喝酒,伸手就要夺她的杯子,想顺手泼她一脸酒,尝尝厉害再说。
没想到,手还没碰到目标,就被另一只手拦截住了。小平头低头一看,原来是罗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给我放……啊——”小平头刚想叫罗立放开,就觉得手腕像被铁钳给夹住了。力道越收越紧,疼地他大叫出声。
“你叫谁贱人?”罗立声音冰冷地问道。
小平头疼得头上冒汗,看向罗立的眼神还是凶狠的要命。
罗立不说话,大拇指和食指齐发力,瞬间有轻微咯吱声传出,小平头哭爹喊娘。
“叫谁贱人?说?”罗立再问。
“你干什么?快放手!”小卷毛在旁边惊怒交加地喝问。
罗立回头瞪他一眼,此人便如惊弓之鸟,后退三步之远。他的脑子瞬间当机,只觉得罗立的眼神无比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