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谁,还是提防一点,爷的身分尊贵,再加上老爷那些夫人觊觎爷的家产,谁知道她是不是刻意接近爷的?」韩五沉下脸,身为韩将军府的总管,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的主子。
进入府里,红姑瞠目结舌,门里是另个世界,宽敞、华丽,壮观,一柱一墙皆是极艺术之精雕细琢。如果有人说这里是皇宫,她一点也不会觉得意外,其责她也没见过皇宫长怎样,都听说来的。
踏进敞开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高丈馀雕著龙凤呈祥的圆形巨大石屏,绕过石屏後,是辽阔得比她家练武场还大的空地,光走到大厅的距离就是从她家前门到後门,更别提大厅里奢华的装潢令人咋舌。
地面是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几乎可以当镜子,八个龙蟠虎踞的石柱顶天立地,墙上挂的是汉代书法家的名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红结对那些没研究,倒是一排面无表情的奴仆异口同声铿声有力的欢迎爷的声响让她惊回神,原来她赖上的家伙家大业大,富可敌国。
「韩尊非,你家真大,怎么都没看到你的家人来欢迎你呢?]他们进屋那麽久,除了奴仆,居然没有半个家人相迎。红姑收回视线,回望著已在随从伺候下到堂前黑檀木太师椅上品茗的韩尊非。
[这里住的只有我一个人。」韩尊非浅酌著茶,不疾不徐的开口。
「住那麽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不会觉得有点冷清。」环顾这彷怫冰冷华丽的牢笼,红姑打个寒颤,不山口主的搓揉双臂。
「韩老哥,你终於回来啦,看到新娘了吗?]这时,屋内踱出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笑脸迎人。
「古绍华,你怎么还赖在这?」韩尊非横了他一眼,有种想藏起红姑的念头窜过他脑门,可惜来不及了。
「我等著看你的老婆……咦,这位美丽的姑娘哪来的?」视线一溜,落到红姑身上。明眸皓齿,柳黛朱唇,俏丽脱俗的脸蛋看起来跟以往他所挑选的那些莺莺燕床伴不太一样。红姑打量著有阳光笑容的俊朗男子,[这位公子是……]「你可以不用当他是人。」一点也不高兴她注意力在别的男人身上,即使这男子是他过命至交。
「韩老哥、你怎麽这样无情,好歹我们也算是穿著同条裤裆长大的哥们。」古绍华唱作俱佳的露出哀怨貌。
他们是系出同门的师兄弟,可怜年纪小就变弟,师门不请入门先後或亲情而是才能,当初他老爹也就是他师父因缘际会被韩等非救了,看中了韩尊非的骨骼清奇,於是破例的收入门,又因为他贵为皇胄,因此无法拜师,韩尊非成为唯一未入弟子。
[小姑娘,你听听,才几日不见就翻脸不认人,没有半点手足情。]「你们是兄弟吗?怎么一点也不像呀,你该不会是捡来的?」直肠子的红姑歪头打量。
韩尊非抿嘴,拳头举到唇边乾咳。
古绍华脸色乍红乍白,「为什么不是他是捡来的?」
「外表看起来呀,你就像我家膈壁的大白,你跟它外表有点像,都一身白,它是捡来的。]她以看白痴的眼神瞥他。
[大白是什麽?]後悔冲动的问了,他直觉不是好话。
「狗。」
「噗!」韩尊非抖动双肩的拚命忍笑。从遇上她开始,他笑的次数可以抵一年。
古绍华瞠目结舌的看著忍笑忍得痛苦的韩贸非,这还是当兄弟那么多年第一次到他笑,不禁让人对这名小丫头改观,或许她可以改变个性阴沉、冷酷无情的韩尊非。
「韩尊非,你还好吧,怎么一直发抖?」红姑担忧的上前就要探视。
无法解释为何看到比韩尊非漂亮的男生会没有感觉,目光就是移不开韩尊非,且心脏还会莫名其妙的随他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而揪痛。打从第一眼见到站在崖边孤绝了无生气的身影时,觉得他彷佛会跳下去那一刻开始,那种担忧就存在心里去。
被忽略的古绍华不是滋味,「你好呀,在下主绍华,是韩尊非的好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上前就要触摸她。
「拿开你的脏手。」韩尊非不悦的话声才扬起-说时迟那时快——
红姑快如鹰爪的挡住他轻薄的手,矮身一个弯腰。
「砰!」的一声巨响、一眨眼间堂堂武林第一世家的古家堡少堡主被她当沙包摔过了肩。
「抱歉、抱歉!直觉动作,我不太习惯有人站在我背後。」红姑尴尬的面对被摔到地上的古绍华。
古继华如仰躺的青蛙倒在地面,难以置信,他居然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头打败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