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没有妥善处理,再加上夜寒露宿,韩尊非感染了风寒,连续数日高烧不退。
红姑觉得自己有份责任,毕竟他是因为她而受伤,於是她不顾奴仆反对,坚持照顾躺在床榻上的他。
「夫人,夫人。」因为伤口没有妥善处理,再加上夜寒露宿,韩尊非感染了风寒,连续数日高烧不退。
红姑觉得自己有份责任,毕竟他是因为她而受伤,於是她不顾奴仆反对,坚持照顾躺在床榻上的他。
「夫人,夫人。」
叫唤声惊醒了红姑,她迟疑的抬起头,揉揉睡意蒙胧的双眼。
明亮的阳光穿透窗户照射进来,让她眼睛险些睁不开。她睡了多久?韩尊非可曾醒过来?探手去触碰他的额。
他的身体依然火烫,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头,黝黑的脸颊浮现不健康的红晕,渗出汗珠,怕湿了棉被,她得不时拿布巾给他擦拭。
[药煎好了。]韩雨捧著药碗。
「夫人,你要不要去歇息下?」韩霜低问。
「没关系,谢谢你们,我自己来就好。还有你们别那么多礼,叫我红姑就好了。]红姑接过韩雨手中的药碗,小心翼翼的吹凉。[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可以下去了。]韩雨和韩霜相视一眼后,韩雨问:「夫人,还有什麽我们帮得上忙的?」
从她不假他人之手,缌照顾爷的态度可以感受她的真心,府里的奴仆看在眼里,渐渐认同了她。加上韩十和韩十一已经为她的身分疑虑做了澄清,就算韩总管对她还有些微词,明明是尤家千金怎么变成她,不过大夥也都慢慢的接受了这位没有骄气,又平易近人的替代新娘。
红姑停顿想了下,「那就麻烦你们帮我准备一些热粥,我想韩尊非清醒时或许会饿。」还是改不了口。
「是。」韩雨和韩霜一福後退下。
红姑一手捧著药碗一手撑起韩首非的头,「韩尊非,来,吃药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女人不要打我娘……走开!」他烧得太厉害,以致常常会有些呓语。
「小心药……又打翻了。」一下子清醒,一下于昏迷,有时剧烈挣扎,还把药碗撞翻,就像现在。
「我不是杂种……」韩尊非扭动得厉害,粗蛮的动作没有控制力道,迫使她不得不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以免他伤了自己。
「你醒醒,你在作恶梦。」
「不要……」他猛力的推开她,奋力的坐起,猝地睁开眼,激烈的粗喘,看了一旁的红姑,「我……我怎么了?」
「你醒了?」她回神,连忙拿起一旁沾湿的布巾替他擦乾净身上的药汁,「已经没事了。][江姑。]韩尊非贬了下眼睑,认出她後,颓然仰躺回床上,[这次我又昏迷了多久?」醒了又昏睡,日子不知不觉中流逝。
「三天三夜。」他下巴都冒出青髭,看起来多了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该死的!」他低咒。
「还好,你的烧已经退了,这些日子府里上下都为了你而担心。]红姑轻轻的擦拭他的睑,哂然一笑,「我还想是不是我命带扫把,一进门就害你生病。」猝不及防的手腕被箝制住。
「没有这回事。」韩举非严厉的道。
被他一吼,红姑心卜通的漏跳一拍,望著他刀凿斧刻的冷硬线条构成的刚毅脸庞,完全看不出喜怒形色,一股尊贵慑人的冷傲霸气无形散发,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人面前不敢造次。
抽出手,她慌张的抹净他後,结结巴巴的道:「呃,我去弄点吃的来给你,你先休息一下。]才转身,手腕又被握住。
「别走。]体虚的韩尊非嗓音沙哑,散发勾魂的磁性。
他想干麽?红姑不敢迎视他灼热的视线,手腕传来他温暖的肤触,令她心坪地一跳,整张脸红通通的像虾子跌进水里煮熟了,脑海里浮现在跟他之间发生过的亲密昵举动,她羞赧的低垂蚝首。
门咿呀的被推开。
「老哥,你总算醒了,差点没把嫂子给吓坏,想她这些日子为了照顾你形销骨立,日渐憔悴。」古绍华大剌剌的闯进来,若无其事得彷佛没有看见刚刚那一幕。
红姑不著痕迹的抽回手,脸颊浮现狼狈的潮红,低垂著头嗫嚅,「没有啦,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听听,嫂子什麽都替你著想,她嫁给你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大老粗还真是糟蹋,你瞧瞧才没几天,她那芙蓉睑都瘦得不成人形,你就算没有眼睛,也该体贴一下嫂子让她回房去休息……」
[出去。]冷不防韩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