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今天你会接夫人回老宅吗?”
“这是我的私事。”
她只好耸耸肩。“总裁已将他名下的所有股权都转入你的名下,你只需签字即可,另外,今天我收到一大堆你的朋友、客户寄来的贺礼,我已一一代你处理好了。”
她在准备转身离开时,又问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令司机及薇薇安护送夫人回去?”
“蜜儿!”他不准她再多事。
“OK,OK,如果你觉得在饭店比较自在的话,就算我多言。总之,祝你们新婚愉快,需要我时,请随时通知我。”随后,她便为他拉上办公室的门。
白奕夫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一口接着一口喝着咖啡。
昨晚他离开黑吟铃后,就独自找了一家小旅馆独眠。不知是那家旅馆糟透了,还是他心思紊乱,反正,他失眠了一整晚。
不想让她的影子继续干扰他,他还是整装来上班。
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工作与权势并不能满足他。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她身上,吟铃现在在做什么?昨晚他讲了那些话,她的反应如何?
想起她的吻,浑身还是会一阵火热……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又想起她了?
他烦躁地抓起电话,拨下一组号码,“薇薇安!”
“是你?洞房花烛夜愉快吧?”薇薇安故作镇定道。
“你越权了。”他有不高兴。
“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关心。”
“不必!”
他恶劣的口气令她火大,但还是压抑下怒气,“那你找我有何贵干?”
“今天就回她身边工作。”他连吟铃两个字也没叫出口。
“你们不去度蜜月?”她讶问。
“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喀地一声,他挂上电话。
薇薇安听着电话断线的嘟嘟声,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才会有的表现,他们两人之间八成出了问题。
她诡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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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白奕夫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到饭店,更没有给黑吟铃一通电话,而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反倒是薇薇安不时向白奕夫报告黑吟铃的生活作息。
听着薇薇安的报告,白奕夫的心思不自觉地飞向黑吟铃,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她那冷然的眸光,超然绝俗的冷艳气质,深深吸引了他,她就像处在一把人造花中的真花,那般地珍贵与稀有。
为了不让自己思绪继续受她牵引,他决定找个女人吃中餐。
于是从他以前的床伴中,挑选出最冷艳、高挑的女人珍妮,约在当地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珍妮十分意外白奕夫会在新婚期问找她出来,但她是个聪明人,什么也不多问,只是将她那双修长的手,牢牢地挂在白奕夫的手臂上,高傲地抬起下颚走进餐厅,满足她的虚荣心。
他俩才坐定,带位区又出现一对男女。男的硕壮高大,女的美丽迷人。
领班领他们进入较隐密的座位,硕壮的男子立刻为她拉开座椅,不假他人之手,保护备至。
黑吟铃低声致谢,“谢谢。”
不远处的自奕夫,正巧将这个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自觉妒火中烧。
这个女人难道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吗?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一起用餐?
显然他被妒火冲昏了头,没有仔细看清楚,那名壮硕的男子并没有和黑吟铃同坐,而是站在她的身边。这只说明一件事,他是她的保镳。
白奕夫冲动地走到她面前,拉起椅子就坐在她的对面,让黑吟铃吓了一跳。
硕壮的约翰准备动手赶人,白奕夫立即狠厉地出声:“我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你是什么东西?”
约翰先是一怔,旋即回神,他在报纸上看过白奕夫的照片,于是他颔首致意,“白先生,我是约翰,也是您夫人的临时保镳。”
“该死的薇薇安呢?”他怒问。
“她重感冒,所以找我代班。”他昨日才从西班牙飞回来,所以对于这个临时老板并不熟悉,甚至不了解他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的太太只需要女保镳,而非男人陪着她,我可不想戴绿帽子。”白奕夫意有所指地冷道。
约翰没有搭腔,黑吟铃则是望了珍妮一眼,不愠不火地说:“你可以将我摆在